第6章(1 / 2)

虽然他们没血缘关系,可是对江鹤年来说,江时担了父亲和兄长的角色。

但这么好的人却死在了九年前一场连环车祸里,彼时他才二十五岁。

而他本可以不用死的,只是因为听说江鹤年在学校摔倒就匆匆赶来……

不知何时,江鹤年早已泪流满面。

他又想起哥哥满身是血的尸体,心狠狠抽痛了一下,转而摸了摸怀表中江时的笑脸,心里柔软了不少。

因着赵嬷嬷和慈安堂里这些孤苦无依的孩童强烈要求,江鹤年选择了留宿。

次日醒来时他笑着同慈安堂掌事赵嬷嬷告别,最后恋恋不舍坐上租来的马车。

半路上,马车却被人高马大的小厮拦住,司明岚怒气冲冲将江鹤年拽出马车。

“终于找到你个贱种了,昨日听说你从长公主府跑了,你知道阿聿多担心你吗?还有公主也是满京城找人,你个小人就是欲擒故纵!本小姐警告你,就算你死了,公主也只喜欢阿聿,你这个替身永远别想爬到阿聿头上!”

第13章

江鹤年皱紧了眉,感觉很奇怪。

这几日沈芙薇早出晚归,两人很少碰见,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江鹤年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想法,一方面司明岚不会相信,另一方面他是哑巴。

直到走进公主府,先前上药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驸马,您去哪了?您消失一天又彻夜不归,公主着急的不行。这不吃那不吃,还把一向喜欢的厨子骂了一天,甚至还有几个侍卫背后说您坏话呢!”

江鹤年眼睛不由地瞪大,原来沈芙薇是因为饭菜不符合心意而生气。

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倒计时还有十八日,他不欠沈芙薇什么的。

江鹤年走进正厅时,发现一切平静。

于是转而回到卧房,却瞧见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就连门口的丫鬟都是战战兢兢,一副生怕牵连的模样。

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着鼻腔,沈芙薇靠在屏风边睡着了。

江鹤年并不想惊动眼前的人,可是迟了。

下一秒沈芙薇疲倦地睁开眼,以往狭长冷傲的眼里遍布血丝。

“你去哪里了?江泽年,还有卧房里你的东西呢?”

江鹤年吓了一跳,快速比划。

“微臣是去京城的慈安堂了,衣服和一些东西给那里的孩童了。”

第14章

“你怎么突然想做这个?”

江鹤年觉得奇怪,几年前他都开始做这件事了,只是沈芙薇不关心更不在意。

他立即比划,

“心血来潮。”

沈芙薇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却又忽然想到什么,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腰,好像生怕他消失不见。

“行吧,不过本公主可告诉你,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别,否则本宫非要治你的罪!”

江鹤年只能点头。

“行了,快去给本公主做早膳,御厨做的菜本公主已经吃腻了,就你平常最喜欢做的薏仁粥!”

江鹤年果断摇头拒绝,他的胳膊还没上药,身上哪哪都疼,为什么非要听沈芙薇的话。

他拿了笔想好的理由写在纸上。

“请公主恕罪,微臣烫伤严重,暂时不能沾水。”

沈芙薇思绪一片空白,清了清嗓子。

“江鹤年你是不是因为本宫把御医给阿聿看病生气了?他从小爱哭,最怕疼,你却是吃惯了苦,皮糙肉厚,再严重好的也快。”

“本公主不让你给阿聿做早膳行了吧,你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天天闷胡芦一样,京城多少人都想成为本宫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