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她被变态同化了,她也开始重口了,乌乌,好难过……

每次抽送都极为克制,生怕再弄伤了她,可性爱混着酒精,理智在二者面前溃不成军,他终究红着眼,失控地撞击起来。

一手深挖着颤抖不已的花穴,一手箍着她的细腰,留下殷红的指印,也顾不上她的哭泣,亦或者是有意听她娇媚的哭泣,一下一下,撞得更狠。

“苏茉茉,呵……”

“三个洞都被我操过了,操得透透”

“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他低笑着,眸色阴沉发烫,偏生眸光炯炯,嗜血一般兴奋难耐。

“嗯?”邪气的鼻音有些发闷。

他蓦地抓着她的头发,狠命地向后一扯,带起弓起的腰身,舞蹈室下腰一样的弧度,娇媚的如同发情的雌蛇。

“谁会要一个被操烂的骚货?!”

苏茉哭叫一声,抬手去抓他的手,但他仍旧扯着她的头发,如同攥着母马身上的缰绳一般,开始了主人般的驯服。

粗壮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臀瓣,又大开大合地抽出、进入……如此反复,凝脂的大腿泛起融融的红晕,香汗混着爱液在腿间汩汩流淌,这双玉腿属实勾人旖旎,但那交合的画面却并不香艳。

不香艳,甚至称得上可怖。

那样雪白的身子,浑圆的小屁股,凝脂肉感的大腿,玉琢磨成的肌肤,最娇软的女体,美好得如同油画里渡了柔光的神女。

就是这般美好的身体,私密脆弱的地方,不容觊觎的圣洁之处,却艰难地含着一根紫红色的男根,狰狞的青筋虬结其上,怒涨着坚挺着,残忍地进进出出,极具攻击性,撞得娇弱的女体颤抖不停,盈余的柔软荡漾着,撞得她呜咽低泣,却无力反抗。

他用最丑陋的东西玷污她,去侵占她的身体,阴茎喷薄出的精液把他的气味强硬地附着在她身上。

只要还在她体内驰骋。

只要操进她的身体里。

那么她就是他的独属,彰显着绝对的占有。

“贱人,你他妈还能怎么勾人?”

“天生就是给我操的对不对?”

“说话!”

他彻底失去理智,犹如野兽般的低吼着,咆哮着,粗暴地对待胯下的玩物,提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在了床上猛操。

肛交进入的性器戳到一层柔韧的膜,搁着膜,就是从前阴可以到达的深处,也是高潮快慰的来源。

她被玩弄得昏了头,那种濒死的感觉爬上指尖,她迎合地夹紧了双腿,勾起的玉腿颤了又颤。

花心崩溃般的烫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将床单淋了个遍,她哭喊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在喊些什么。

可高潮的快慰还未散去,他就将她反过来,拦着薄背抱在怀里,因着菊穴靠后,她身子不稳,险些向后栽了下去,忙软着手抓住他的肩膀。

指甲扣进肉里,抓出一道血痕。

他急切地揽了她的细腰,抱着她起身,边走边操。

硕大的性器在她后庭来回穿插,颠簸之下,她有些害怕,穴里的褶皱也跟着收缩,夹得他荤话不停。

而她呢,只剩下破碎的吟哦,哆哆嗦嗦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哭得惨兮兮的,无意识地重复着那一句:“不要了……”

“等一下!”

“我……啊呵哈……我还没缓过来……”

“啊!啊啊啊!”

他满意地看着她脱力地向后仰去,柔软的细腰,亭亭的肩膀,似藤蔓一般伸展着抽条,玉乳向后漾着,唯黏腻的花心与臀瓣箍在他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大张着任他操弄。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姿势。

是舞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