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你为什么要那样?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林廷晞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看她哭了,伤口牵连着心脏,抽搐着发痛,“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茉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的,你别哭,别哭”
他摸索着站起身来,把她抱进了怀里,血腥味浓重,腥气包围了她。
他一直道歉,一直忏悔,一颗心脏几乎激烈得好似要跳出来一般。
说了许久,背后终于觉察到柔软的暖意。
是苏茉回抱住了他。
他此时几乎脱力,无限疲乏地垂头靠在她颈窝间,劫后余生一般,急促地换气。
“林廷晞。”她哭唧唧地唤了他一声。
“嗯?”他应。
怀里的小姑娘吸了吸鼻子,对他说:“我们去看看医生好不好?”
·
苏茉说的医生,不止是外伤的医生。
她开始稍微频繁地在国际航班现身,是对林廷晞的奖励。
她答应如果他每周去看心理医生一次,一个月集齐四次,那她月底就会过去看他。
起初,林廷晞对心理医生是很抵触的。
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心理有问题,但苏茉月初就搭飞机去他的房子里看了他一次。
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呼吸,香香软软的暖玉,抚平了独在异国的酸楚与孤独。
他的索取,她并不吝啬给予,他抱着她缠吻,舌尖勾着她的舌尖,从厨房一路吻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