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又亲亲她的耳朵,温柔呢喃,“我会对你负责,我们时间不多了。”
豆大的泪水从她眼眶滑落出来,她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从她上车的那一瞬,她就该猜到会是这样,即时他已经捏着她的下巴动情地勾出她的舌头,她还是偏头哀求了他一句:“不能这样,你让我做别的事情吧,不能这样。”
他捏着她尚且发烫的后颈,“为什么不能?”
“这是,”她眼泪汪汪地望着他,“我要留给丈夫的……”
他听着,莫名笑了一声,随即舒展了眉眼,“膜是不是?好啊,那你想办法让我射了,我就不动你那层膜。”
苏茉根本不信他,她信他个鬼,这狗男人坏的很。
见她闭着杏眸根本不理睬,林廷晞善良地挺胯,撞了撞她脆弱的身子。
苏茉被吓得惊叫一声,推着他的胸膛,又哭唧唧地喊了声“不要”,惹得他身上欲火更甚。
学生的手在她的细腰上打转,宽松的浴袍早松散了七七八八,肌肤相贴,她颤栗地向后缩了缩。
“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他声音又低又撩。
苏茉忍辱负重,好半天,从牙缝里憋出个“是”字。
“那你叫声老公。”他开始得寸进尺,额前的碎发蹭了蹭她热烘烘的颈窝。
苏茉叫不出口,涨红着脸,眯着杏眸咬牙切齿。
骨节分明的手,向上挪了挪,苏茉想蹬腿,却被他压住了膝盖,惊呼卡在嗓子里,她被他向下一拽,立即服软:“老,老公……公……”
她又妥协了,她眼泪汪汪,怕得要死,鼻尖发酸,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最后一个字浊化成气音,她说完,自己羞得要死,垂着杏眸,眸光潋滟,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更是染上一层妩媚的绯色,小巧的耳朵因羞赧而通红。
就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本来抱着她浅浅眯着,他就已经够硬的,这几声又怯又恼的小动静,彻底把他激硬了,龙首抬着头,蓄势待发。
迷恋似的吻过她的唇,蜻蜓点水的慰藉,诱哄的声音极为性感,“小傻子,床上的话都是骗人的。”
也不管她呆愣的惊愕表情,一把扯开本就不剩多少的浴袍,因着惊慌挣扎,白嫩的乳波荡漾了一下,弹跳着呈现在他眼前。
他扯过小女人的手扣在头顶,不顾她的挣扎哭闹,低头含了上去。
她挣扎地更加厉害,哭闹着扭动着腰肢,水蛇一般勾着他的情欲,也使得那对丰腴的乳肉蹦跳得更加欢快。
雪白的皮肤上点缀了瑰丽的吻痕,小巧的乳头被他吻得肿胀殷红。
抓着她乳房的手,已是青筋暴起,缓缓顺着腰部的美好曲线,探进她的下身。
屈辱感从未如此清晰,苏茉失望地最后看了他一眼,似接受命运般闭上了眼睛,泪痕在灯光下晶莹发亮,那是一种破碎的美感。
指尖捻过黏腻的花液,扯着可爱的稀疏毛发。
林廷晞哑声哄她:“你当然可以讨厌我,憎恶我,强奸你是我不对,但除了强奸你,”他扯唇笑得轻松,“我还可以锁着你,囚禁你,让你沦为我的性奴。”
他的变态超出了她的认知,苏茉躲不过那狂风暴雨般激烈的热吻。
窗外风雨交加,内室正是巫山云雨。
他手法并不熟稔,堪称生涩,却也耐心地给她做了前戏,温柔地揉过肉核,在阴蒂上打转,无甚经验,生怕弄疼了她。
暖色的夜灯给肌体渡上柔和的光晕,他抬手,将她的爱液抹到自己磅礴怒涨的性器上。
仍旧是粉嫩的颜色,不曾占有过任何女体,虬结的青筋有些可怖,粗壮地在他手中弹跳着。
林廷晞在她潋滟的唇上啄了啄,扶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