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嗯?”
“我这一两年需要去做件事,你回苏州等我好不好?”他紧张地箍紧了她的腰。
苏茉疑惑:“你要去干什么呀?”
林廷晞抿了抿嘴角:“就……处理处理家事,我会尽快回来接你。”
家事,那应该是阮家的事。
肯定很危险!
“林廷晞,你没活够是不是?你家公司那么大规模,牵连的关系千千万万,你得罪得起?”苏茉抓住了他手指,声音也放大了。
可林廷晞去意已决,他又是个倔驴,认准的事,根本不会回头。
青年压住她的肩膀,柔顺的黑发铺散在雪白的床上,他眸光灼热,喉结滚动着,低声附耳:“心肝,再给我一次。”
“不……唔!”那吻好狂热,守不住犬齿,情绪快要溢出,他一上来便失控地咬破了她嘴角。
血的味道弥散开来。
他嘴里好苦,好似一直含着血津。
津液渡得太急,她根本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淌下修长细腻的脖颈,又被狠狠呛得咳了起来。
他舔过她脖子上沾血的津液,舌头舔舐着她漂亮的锁骨,翘挺的酥胸,一口咬住颤栗着长大的粉色小肉珠,发狠地吞入口中剐蹭啃咬。
太疯了,他好像饿极了的困顿野兽,又像是久旱的羁旅人,狂狼肆意地掠夺着她的身体。
痛感格外清晰,他唇齿所过之处,红晕一片,泛着酥麻的痒意。
苏茉被他折腾地哭了出来,抱着他脖子,一个劲儿地哄着他,“不行,你别去,别去好不好……唔!松口!”
他已经舔完了她的小腹与大腿,在她纤细的脚腕上猛地盖上个牙印,并不回应她。
小姑娘无力地撑着手臂,想坐起来抱住他,可挣扎着抬起腰肢之际,却被他一掌按了回来,青年掰开她的腿,抬高后便急迫地埋头她私处,一时间水声啧啧,舔舐与亲吻的声音淫乱大胆。
她的叫声媚地发颤,哭腔都透着几分勾人,嘴里念着的,还是断断续续的
“别走”
“不可以”
“还有其他办法……”
灵活的舌头钻进私密敏感的窄穴,他忘我地啃食着水淋淋的蚌肉,在口内碾压剐蹭着充血的小肉核,舌头顶进去,勾出清甜清澈的淫水吞入腹中,她终于扛不住那般亵玩,被他轻而易举地舔到了高潮。
弓腰迸发水花的瞬间,他眼底情潮翻涌,爱意焦灼,拎起她颤抖的细腰抱她坐在他怀里,性器竖起着,深深地贯穿了她,尚在高潮余韵中,她经不起这般折腾,迷乱地摇着头,泪珠子控制不住地滑落脸颊。
哭声被他撞得破碎,他掐着她脖子,与她额头相抵,粗喘着同她温柔呢喃。
“茉茉,心肝……记住这感觉,这是我给你的快乐。”
“记住你男人鸡巴的形状,只要我不死,哈你这辈子只能吃这一根!”
他动作太野太放肆,疯了一样朝她顶撞操弄,接连的高潮折磨得她彻底失声,根本发不出声音,身子犹如开闸一般,感官虚浮着不受控制,所有快慰与痛苦,全都集中在交合那处,汁液被捣得四处飞溅,肿胀的甬道侵入男人粗长的耻毛,狰狞的龟头一遍一遍熨烫着她的褶皱,偏激的顶撞方向,G点的硬块被捣弄的更加硬挺……
她气若游丝的闷哼一声,最后的力气夹住沾血的窄腰,玉腿紧绷着,蜷缩了交趾,身子颤栗着失去了知觉。
香甜的淫水如注般浇灌在他的龟头上,汹涌地自女孩娇嫩的穴口中喷射而出,纵有粗烫的性器满满当当的塞住隐私的穴口,还是淅淅沥沥地坠下交合处,淋在他肌肉紧实的长腿上。
青年压着昏过去的女孩,缩着屁股强硬地狠操她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