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好似银铃一般,对着屏幕唤道:“行了,先别碰这小婊子。”
在林廷晞鼓擂的心跳声里,视频中,男的渐渐松手,只一人还攥着苏茉的发梢,不舍地绕在指间把玩。
车子一路疾驰,阮思年像谈论家常一样说着侮辱他的话,再用视频逼迫他尽数承认下来,玩的不亦乐乎。
原本话题还只是围绕他自己,杂种,脏东西,见不得光的怪胎,连女人都保护不了的懦夫……再后来,阮思年开始折辱他亡母,折辱他的苏茉。
林廷晞并不是什么硬骨头,他自小就活在阮家的欺压下,沉默低调,早学会如何夹着尾巴做人。
他口头上一一应下,护着苏茉不受凌辱,心里却已经把阮思年的死法想了千百种。
阮思年见他丝毫不反抗,也逐渐失了趣味,直接上硬菜,得意地眯起眸子,欣赏着后视镜中,林廷晞自己扇自己巴掌的温馨画面。
似觉得不够,她吩咐保镖“帮帮他”,“都说大人不打脸,既然他不是人,那就往他脸上招呼,让我瞧瞧你们的手劲!”
“是,小姐。”保镖应下,挥斥着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向青年的脸,一声声沉闷有力,听着极为悦耳。
“哦呦呦,也别这么狠啊,待会儿还有用着他的时候呢,别把人揍晕了~”
“是,小姐。”
车子开入一片荒芜的烂尾楼区,杂草丛生,残垣破败,一片死气沉沉。
她指了指废土风的空壳框架,“你从三楼跳下去,我就放了你小女友。”
这高度应该摔不死,但致残还是可以的。
林廷晞望了眼那空洞的框架,抹去嘴角的血,“可以,只要你保证不碰她。”
阮思年不由嗤笑,“这么在乎她,连命都不要了?”
保镖跟在大小姐身后,林廷晞被两人拖行着,一路拖行过泥地与杂草,走上裸露的水泥台阶,站在未封窗的空房子中,晃晃悠悠地站不稳身子。
保镖戴着白手套,隔绝了自己的指纹,丢过去一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