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吗?”
宋闻璟眼中的笑意不达眼底,“看来这半年来,云卿你始终没有相信过我啊。”
否则又怎么会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呢。
男人慢条斯理站起身,一步一步朝他逼进,西装的领带上还别着他刚刚送的领带夹。
“云卿,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离开呢?”宋闻璟笑得残忍,轻声道:“我以为你会是一个比晏初和宴时都要听话的好孩子。
男人的眼神太过压迫,如同温和的野兽终于再次亮出了爪牙。
云卿不自觉想要避开,但他被困在沙发椅与男人修长的双腿间,无法动弹。
那双眼睛里蕴含的可怖的,令人胆寒的东西他太懂了,但他又不是那么懂,分明他已经按照宋闻璟所希望的那样痊愈了,为何对方还是不满意。
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云卿本也没有想要急着离开,可是这样好的时机,他真的不想错过。
他已经渴望自由太久太久了。
宋闻璟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他做回自由的飞鸟吗?为什么现在又要阻止他?
一股怒气在胸膛里翻涌,云卿抬起膝盖想要出其不意袭击俯身靠近自己的男人,却被对方轻松地扣住了膝盖窝。
宋闻璟凉凉开口:“你以为宋晏初的身手是谁教的?”
男人修长的指腹猛地用力,不知按住了少年的哪个穴位,云卿只觉得大腿骤然酸痛无比,忍不住闷哼一声,整个人狼狈地靠在了椅背上。
但那双去抑郁褪去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倔强地盯着身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