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放松身体,黑珍珠似的眼睛微垂,对上郁含朝视线的瞬间,失去焦距。

郁含朝压制着兴奋到颤抖的嗓音,问:“什么是玩具?”

“……”云卿面色一白,依旧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能告诉小狗呢?”郁含朝阴郁着脸道。

终究没能抵过催眠的控制,云卿精致的眉目蹙起,强忍着恐惧断断续续道:“就是被套上链子,有时候是躺在床上,有时候被坏人抱在怀里……”

“抱在怀里干什么?”

云卿强忍着羞耻,语气里已然带上了哭腔:“干,干我。”

郁含朝眸色渐深,他喘着气,惊讶地睁大眼睛:“卿卿好可怜哦,疼不疼呀?”

云卿委屈地点头。

“可以让我看看吗?”郁含朝直勾勾地盯着少年月光照射下精致漂亮的锁骨,不动声色滑动喉结,语气有些急迫。

云卿迟疑片刻,点头:“可以。”

他神情呆滞,慢吞吞地一颗一颗主动解下病号服的扣子,将那具雪白鲜活的躯体毫无防备地展露出来。

红梅覆雪,被窗户外吹来的夜风冻得微微颤抖,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