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拍了拍他的脸颊,轻笑:“是么?”

确认锁链捆紧实后,云卿方才满意地重新坐回床边。

他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纽扣,宋宴初的抗议声戛然而止。

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云卿漂亮的指尖,以及随着指尖跃动,而逐渐展露出来的雪白鲜活的身体。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云卿自渎,在他眼前,在他的床上。

如玉剔透的手指握住同样白里透粉的玉,明明生疏得毫无章法,宋宴初却觉得浑身气血逆流。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

少年早已被调教得很敏感,尽管不懂其中诀窍,却也很快就发出一声失控的泣音,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直直往后倒去,陷在深色的床单里。

宋宴初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动作不停。

少年微微张着唇,像是带着渴望和引诱瞥他一眼。

猩红的舌尖从唇瓣间探出一星半点,又含羞带怯地缩了回去。

尽管看不到,但宋宴初对少年的身体过于熟悉,笃定地想,床单肯定弄湿了。

真是个欠收拾的妖精。

“宝贝,过来。”宋宴初强忍着胀痛,循循善诱,“你这样不行,让老公帮你舔舔,舔舔就舒服了。”

他的脖子套住了锁链,触碰不到床上的爱人,于是只能伺机而动,将美丽的少年哄骗过来。

“唔……可是腿好酸,起不来。”云卿无辜地眨了眨眼,柔软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宋宴初暗骂了一声,浑身燥热更甚。

没有哪个男人在面对心上人的蓄意挑逗后能无动于衷。

更何况他在明白自己心意之前,就对云卿欲求不满。

“要不,你教教我。”云卿半撑起身子,腰腹弯起的弧度让男人红了眼,“你说,我做。”

……

“腿分开一点。”

“手夹紧。”

“抬高一点,看不见。”

“……”

宋宴初的呼吸逐渐粗重,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神情深沉得可怕。

若非被铁链栓住,这头已经失去理智的疯狗便会瞬间扑向床上那垂涎已久的猎物,撕咬舔舐,连肉带着骨头一并吞进肚子里。

“宝贝,过来好不好。”宋宴初跪在地上,强忍着喘息引诱,“过来让老公亲一口……就亲一口。”

云卿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闻言懒懒瞅他一言,“哦,你刚刚不是不愿搭理我吗?”

宋宴初:“……”搞了半天,原来是生气了。

“我没有。”

云卿似笑非笑地抬眼看他。

宋宴初摸了摸鼻子,干巴巴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说着,又忍不住委屈道:“宝贝,老公真的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和郁含朝打了那么多次交道后,宋宴初总算是学到了,云卿吃软不吃硬。

男子汉大丈夫撒个娇怎么了?

不会撒娇的男人,没有老婆疼。

果然,云卿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宋宴初,你真可爱。”

宋宴初莫名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他不爽地问:“那究竟是我可爱,还是郁含朝那个死绿茶可爱?”

云卿眨眨眼。

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郁含朝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穿着小短裙的样子。

“你们两的可爱不一样。”

宋宴初恶狠狠道:“哪里不一样了?!”

云卿果然觉得郁含朝那个神经病更可爱!

云卿轻声道:“因为我不喜欢他,只喜欢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