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我想你了。”宋宴初的手缓缓撩起了他的衣摆,向上探去。
久违的颤栗带着奇妙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却又和以前有所不同。
少年的身体依旧鲜活娇嫩,却不再如往常那般抗拒。
这种变化,让宋宴初欣喜若狂,也让他愈发无法控制理智,只想抱着人永远沉溺在欲望海洋里。
一滴晶莹的汗珠从宋宴初额前的发梢滴落,砸在少年吻痕遍布的锁骨上。
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云卿在床上从来没有自己双腿的自主权,他只能任由男人摆放成不同形状,强忍着呜咽与喘息,说:“这样不行,太酸了。”
有时候被男人坏心眼地碾磨,又会说:“求你,给我。”
宋宴初罕见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就像吃到肉骨头的野狗,虽然不会乖乖听话,但却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把人欺负哭。
野狗着迷地舔舐着少年的脚踝,正沉沦在这温柔的请动中,忽而又听见云卿哑着嗓子问他:“郁含朝呢?”
宋宴初眯了眯眼,他觉得云卿敢在床上问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在找*。
但他现在扮演的是仰慕少年的野狗,所以他还是克制住灭顶的肆虐欲,低声回答:“精神病复发,被郁家的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