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大人物,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这样漂亮的人,又非上流人士,独自一人呆在这群狼环伺的酒吧里,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云卿回过神,感受到酒保逐渐炙热的目光,蹙眉离对方远了些。
他偏头朝右手边角落里看去,男人面容英俊,眉目立体深邃,姿态懒散地坐在酒红色沙发上。
凌乱敞开的衣领下,鼓囊的肌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对方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眯了眯狭长的眼,云卿霎时从后背冒出一阵被凶残野兽盯上的寒意。
纵使隔着一段距离,男人浑身携带的压迫感都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他听说过这个男人,也在手机上看到过,宋宴初,豪门宋家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每隔几天就要因为各种荒诞不经的事上一回娱乐新闻的头条。
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在罗马的二世祖。
某个岌岌可危的念头在男人肆无忌惮地打量下即将浮出水面,可云卿瞬间又想起那个女人近乎癫狂的警告。
每次云婉茹领着陌生男人来家里时,都会提前挥着鸡毛掸子警告他,不准暗地里学她那些取悦人的本事,就像是怕他长大抢了她的饭碗似的。
但是云卿向来叛逆,不让他看,偏要看。
甚至在那个陌生男人走出来,摸着他的头慈爱地问他,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时,想也不想回答:“当然是我妈这样的,每天在家里就可以赚钱。”
不知道那个陌生男人和云婉茹低语了什么,等人走后,他被打的浑身没一块好肉,在床上发了三天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