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谢家这么多年都没有把人接回去认祖归宗,完全不会威胁到她儿子,谢夫人还有什么不满意?

-贵圈真乱。

五分钟后,舆论飞速发酵,又有一则热搜顺势而上。

不出意外,是谢夫人早年的艳照。

舆论甚嚣尘上,谢家处于舆论中心,早已一片混乱。

谢家主头一次甩了自己养尊处优的夫人一耳光。

“白月秋!这些年我始终对你怀有愧疚,对云卿母子不闻不问,结果你当初早就和别的野男人搞在一起,还在家里给我立贞节牌坊!”

白月秋精心打理的头发凌乱一片,捂着红肿的脸毫无形象地嘶喊,“你可以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是你先不要脸,要不是为了玉书,我才不想和你这个窝囊废在一起过日子!”

被伤了男人的自尊,谢家主难得硬气起来,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离婚。”

任由身后的女人竭斯底里的谩骂,他都没有回头,甚至因为那点愧疚消散,还觉得有一丝轻松。

谢夫人当天夜里就想收拾东西回娘家,却发现白家大门紧闭。

“我是白家大小姐,还不开门?”白月秋不耐地对别墅外的保安使唤道。

不等保安拒绝,白家管家就缓步走了出来,面色冷淡道:“谢夫人,因为你的缘故,二少爷被开除了学籍,老夫人气到头风发作,病好之前都无法见客。”

“我是她亲生女儿,又不是什么客人!”白月秋恼羞成怒。

管家面色淡淡,不为所动。

白月秋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逐渐苍白,灰溜溜地回了谢宅。

最终,白楚烨被a大开除学籍再不录用,白谢两家几十年来的姻亲联盟出现了巨大裂痕,不过一件小事起源,却让这段豪门美谈的婚姻名存实亡。

从头到尾,云卿都未曾关注过这一切,后来见谢玉书请了假,才从旁人口中依稀听了个大概。

呵,不过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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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马场在首都南郊,占地千亩。

宋宴初带着云卿赶到时,一众纨绔子弟早已等候多时,见他们走进来,就乌泱泱地围了过来。

“老宋你小子,又是最后一个到。”

“哟,不过这一回终于不是孤寡一个人了嘛,不介绍介绍?”

或戏谑或打量的目光落在男人身旁过于漂亮的少年身上。

对于这群豪门二世祖而言,来这里并非是为了骑马,而是共享与炫耀,炫耀自己的财富与地位,巴结讨好宋宴初,以及共享自己带来的女伴或者男伴。

云卿感受着那些人蠢蠢欲动的目光,低垂的眉目下划过一抹厌恶。

若不是因为宋宴初占有欲太强,不允许旁人染指他的所有物,这些人的眼光估计要更加露骨。

“云卿,我男朋友。”宋宴初不耐地搂过云卿的腰,冷戾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

就像野兽发出警告威慑的信号,不准觊觎他的猎物。

于是那些目光顿时收敛了许多。

“不愧是宋少啊,眼光就是不一样啊。”

宋宴初冷哼一声,全然不理会这些恭维,搂着人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光线昏暗,云卿强忍着羞耻,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换马术服。

少年的背脊单薄而瘦削,那对蝴蝶骨由于少年的动作振翅欲飞。

宋宴初感受着自己骤然收紧的下腹,舔了舔泛痒的犬齿。

他脑海中不由浮现起,少年跪趴在床上时,因为他蛮横无理的力道而抖动的脊背。

可怜又漂亮。

云卿拿起挂衣架上的衬衫披在身上,刚扣上第一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