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朝阳从未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合作商,于是愈发对那个男人好奇。
“怎么,你也要笑话我被狗咬了不成?”云卿掀起眼皮,细软的头发凌乱地铺散在床上,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里,那双眼睛似嗔似怒。
这样的眼神在深夜里,毫无压迫力。
聂朝阳怔怔望着,二十岁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忽而一股热气冲上脑门,待他反应过来,已经为云卿褪去了鞋袜。
那截又细又白的脚踝握在手里,滑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他清楚地知道,醉酒后的云卿将他认成了宋晏时,否则绝不会露出这样任性娇蛮的神情。
就像被宠坏了一般。
他知道,却卑鄙地想利用这几分相似,做出渴望已久的事情。
他甚至在想,冥冥注定中那位不受云卿待见的亡夫,是否也只能趁着青年酒醉时,才能如愿所偿一次?
聂朝阳痴痴捧起青年的玉足,指腹爱不释手地在脚踝处抚摸。
小心翼翼而温柔的吻从脚背一路到小腿,他正欲继续往上,忽而一声巨响从房间门口处传来,转头看去,只来得及看见一个黑影冲了过来。z.ll
下一秒他便被一脚踹在了地上,而男人高大的身影正压制着他,衣领被粗暴地拽住。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他?!”
而男人身后,是束手无策却不敢阻拦的陈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