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阿加莎都忍不住在?会议结束后避着她走。
“因为她生命的底色是家人,而?家人总是令人心软的。”波德莱尔把?袖子扯下来挡住青紫血管清晰可见?的手腕,淡淡地说?道。
“家人啊……光是听着就感觉是不得了的软肋了。还好,我没有家人。”维克多.雨果抿了一口咖啡,语气轻快地喃喃道。
波德莱尔瞥了他一眼:“你?确定吗?”
“这有什?么不好确定的?我最后一个家人已经躺进了墓碑底下,和其他家人躺在?一起了。”维克多.雨果向后一靠,耸了耸肩。
“不,你?不是这么想的。”波德莱尔定定地看着他,语言平淡,却一针见?血,“你之前喝醉之后有说过,巴黎公社就是你?的家。”
而人在醉了之后,是很难说?谎的。
维克多.雨果愣了愣,努力在?记忆里搜寻有关这件事的回忆,过了许久,他脱力一般放松肩膀,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