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出这幅画的人总是反复犹豫不愿落下最后一笔、绘画的本意并不是为?了画作本身之时,这幅画就可以被称得?上是无趣的画了。”

那双灿金色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扫过了那被隐藏在书架隔断后方的红色,落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男人走过去,扯开沙发上蒙着的防尘布,又用手指在沙发垫上抹了抹,确定上面没有?灰尘之后才向着东方人呼唤道:“过来坐吧。”

季言秋走过去坐下,与男人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不同时间段的不同个体可以被视为?是同一个人吗?季言秋不知道,但也不愿意去暧昧不明地将【王尔德】完全当作是自己的恋人。

沙发垫依旧保持着十年前的柔软,也有?可能是管家先生在离开之前对家具进行了更换。两人静静地坐在一起,听着从身侧传来的呼吸声逐渐同调,内心却是各自想着完全不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