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伤口的面积太大了,希望陆小姐能早点到。”

田绍估摸着谢逾回去可能会发个高烧。

他伸手一探,对田白说:“已经低烧了。”

田白赶紧把自己的外套也脱了给谢逾裹上,生怕人在他们手里出点什么事。

这可是老板的亲小舅子,不说交待不了,回去在兄弟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

保护一个人保护成这样了。

谢逾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整个人提不起劲来。

司机老王从车里找到一瓶喝了一半的水交给田绍:“要不喂他点水?我看他嘴唇都干巴了。”

田绍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接过来拧开瓶盖直接往谢逾嘴边递,手腕微微上抬,怕他呛着,喂一口还停一下。

老王看了一阵,又去问村民们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他再次清点了一下人数,确认没有漏的,这才一屁股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冷风呼啦啦的刮,落在脸上就跟刀子似的。

刚死里逃生的人完全感觉不到痛,整个人都是麻木的,眼珠子都转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