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似乎很满意我的答复，他说：“那你觉得副总这个人如何？”说话的同时，不断地观察我的表情。

我警觉的说：“对不起！在这里评断长官似乎有些不妥，我只知道尽我的本份。”深怕背后批评会给他不好印象。

总裁笑笑说：“好！果然是光明磊落，我欣赏你。林经理，其实不用你说我对台北的情形也一清二楚，你在公司能以优异的成绩登上襄理，并且带领你的团队创造辉煌的业绩，这一切我都了解，你不但将竞争对手击退，并且广为吸纳成为你手下的一名大将，这些精彩的故事足以证明你的领导统御。”

我讶异地问：“总裁何以如此了解？”其实我害怕的是公司有间谍。

总裁笑着说：“不妨告诉你，人事部里我有安插自己的心腹，不然如何运筹帷幄？”

我赞叹的说道：“无怪乎总裁能够决胜于千里之外，看来衣蝶要学习的还很多。”

总裁接着说：“以你的年纪加上你的职务，呵呵！我相信，他日登上副总的职务也是指日可待，我希望你努力不懈，只要你够努力，有关升迁方面我也会乐于帮助你。你坐飞机也累了，你先坐一会，我跟阿洋叮咛一下。”说着示意阿洋跟他去另一间密室。

或许是因为咖啡有利尿作用，我忍不住想上厕所，于是起身借用总裁的盥洗室，在盥洗室里我听到从水管理传出声音，原来是阿洋跟总裁的对话。

总裁说：“阿洋啊！衣蝶这女孩是个人才，她能坐上经理足见她有能力，你这几天好好陪她。台北方面我得知我们的敌对公司有意挖角，如果让她连同杨襄理一起去对方公司，那对我们就会很不利，对于挖角的事情目前对方还没开始行动，所以我相信衣蝶本身还不知情，这一点你务必要瞒着她，并且我要你替她洗脑，让她对公司死心塌地。我会先发公文帮她加薪，然后找机会让她升上副总，所以台北的副总就看他能做多久了。”

阿洋点点头说：“总裁，我知道！其实上次我去台北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她深具领导统御的特质，当时她还是科员，是总经理破例让她跳升襄理，并让她的竞争对手做她的手下，果然这幺安排为公司谋求到最带大的利益，可见总经理独具慧眼。”

接着又听到总裁说：“嗯，有机会我倒是想见一下总经理，如果可以，说不定让他升任总公司里的职务。”

听到这我赶紧离开盥洗室，等我刚坐下后不久，阿洋与总裁陆续走出密室，我向总裁告别，他在我临走时对我说：“以后公司有重要事情，如果来不及跟总经理报告，你可以直接跟我联络。”

我笑着点点头，然后与阿洋一起离开总公司，直接去下塌的旅馆。在路上阿洋一句也没提总裁与他的对话，我心想他终究没把我当作自己人，我想我还是不能对他付出真爱，最多与他虚以委蛇保持密切关系，但是我必定要套出到底总公司的间谍是谁。

我笑说：“洋，我很好奇总裁怎知道台北的事情，你能跟我说吗？满足我的好奇心吗？”

阿洋笑说：“这不是那幺重要吧！”

我一听故作生气的说：“还说你想我、爱我，连这点都信不过我，你让我怎幺放心把自己交给你？”

他见我不再说话，只好说：“好吧！你既然好奇我就告诉你，这人就是你们人事部里的小建，虽然他的职务不大，但是在总公司他说的话却比他们经理还有用。”听完我才恍然大悟，难怪他能在人事上说得上话，看来以后我得防着他。

到了旅馆房间我要阿洋先回去，等晚餐再来接我。我先在浴室里将自己彻底洗干净，并小睡片刻调整时差。睡觉前我打了一通电话回台北，大约问了逸秋一下公事，说完电话后躺下立刻呈现昏睡状态，直到阿洋在旅馆大厅打内线叫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