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民生此后能太平好些年了。”
“那可不是嘛,有俺们侯爷在,哪个北蛮子敢再来生事!”小兄弟回着,眸光炯炯亮起。
船夫生了浓浓的兴致,问他,“小兄弟见过武阳侯?”
“远远见过,呵呵,可威武了!跟侯爷从北疆一同回来的那些将士,各个骁勇,精神的很呢!可羡慕死俺们了,真想跟着侯爷去打一次蛮人。”
“北方蛮人彪勇善战,小兄弟你不怕吗?”书生又问。
“只要是打胜仗,就算是死在了北疆,那也不亏!”
听闻此言,书生顿生了敬意,眺眸远望滚滚江水,一时有感而发,“百战金甲破云城,卷曲疆场终不悔!”
如小苒虽不爱读书,这两句还是能懂的,她想起了老夫子让她抄的功课中有一句‘塞上黄蒿兮枝枯叶干,沙场白骨兮刀痕箭瘢’。
多年前,她爹还不是羽林军统领时,也曾常年在外征战,她日日在家担惊受怕。这些年,她又何尝不知道秦邵陌过得有多凶险,也默默关心着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