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耐心等待他姐出学堂。
今日如小苒又被夫子留了堂,这种事对俩姐弟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不像如小苒那般让人不省心的性子,从小到大,这位如统领家的二公子,没让他爹操过心,就是因为性格太好,难免遭人欺负。
少年清澈的眸子微微一滞,思绪恍惚间想起了陈年旧事。
五年前他还只有十岁,就是在这辆马车此刻所停的巷子里,他被几个同窗的小子堵在了巷子深处。
只因在学堂他年纪最小,又因聪慧乖巧颇受夫子喜爱,故而遭人嫉妒。
那一日,如诚一身污泥地回了家。
然而此事在如勇这位武将父亲看来,男孩子之间打架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况且他这儿子从来胆子就小,如勇巴不得能多给他儿子这种机会历练历练。
见向父亲哭诉无果,最终这可怜的小家伙只能委屈地回了自己屋子。
这一幕却被他亲姐都看在了眼里。
笠日,那十四岁的小丫头,不知从哪里偷来的一身瘦袖黑衣,扛着结实的木棍,六亲不认地拦在了学堂门口,将那几个欺负她弟的小子堵进了巷子里。
那一日,这巷子里是鸡飞狗跳,地动山摇,撕心裂肺的求饶声贯彻天际。
小丫头得胜而归,却是挂了彩,晚上回去被如勇罚跪了祠堂。
夜深人静。
如诚鼓足了胆子溜到了祠堂门口,将晚膳时偷偷藏下的两只鸡腿递进了窗台,少年轻唤了一声,“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