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入了最近的屋子。
“啊呀!”
“谁啊!”
面前不可描述的情形闯入小丫头眼里,刺激得她一阵脑血翻腾,直想骂娘,捂着快要报废了的眼珠子,小丫头说,“没事没事!你们就当我路过,借个窗户,借个窗户就走!”
如小苒跑到窗边,起身就想往下跳,最终还是怂了。
有点高…
刚才还白花花光着身子的两人,慌乱中开始穿起衣衫。一个身形娇弱是伶人,羞怯怯地躲在角落;一个有些发福的男人,是来花钱享乐的主。
“借个床单,呵呵。”
小丫头走近床塌,想用床单当绳子,然而当她想起刚才床上不可描述的情景后,果断放弃了想法,最终扯下幔帐撕成长条。
“来人啊!老鸨人呢?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发福的男人穿好衣服,怒喊着要叫人来。
如小苒迅速砸了花瓶,捡起残片就抵到他脖子上,“你再喊两句试试!”
男人吓得直摇头。
强烈的求生欲让小丫头学会不择手段。
“把幔帐一端系住床,一端放下窗去!”她吩咐躲在角落的伶人,伶人听后怯怯地去办了。
看着一切安置好,小丫头放了胖男人,抓住幔帐跳出了窗台,可还没开始往下爬,就被人提着颈肩拉回了屋子。
“对不住了,少夫人,侯爷有请。”秦哲抱拳行了一礼。
如小苒怔怔地看着他,只听到心中‘咯噔’一声,今日恐怕死到临头。
……
小丫头被秦哲带到一楼,这段路无比艰辛,死囚犯奔赴刑场一般,最终在雅间门口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