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忙碌的后厨房端来了冒着腾腾热气的早膳,捻熟地摆放在前厅的梨花木桌上。
正堂前的四方院内,如诚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枪。
修长英挺的长枪在少年沉稳有力的手掌间横破腾刺,伶俐的枪头闪着寒光,翻搅撞击出嗤嗤的风声,宛若游龙在手,变化莫测。
“好!”如勇大喝一声,这一声中气十足,不慎牵动了后背的伤处。
他面色一沉,身子也随之一震。
“爹!”如诚疾步跑向他爹,小心翼翼搀扶着如勇在桌边坐下,“爹,您怎么起来了?太医不是说让您静养一两日的吗?”
如勇浓眉一横,“臭小子,你还真以为你爹老了不成!”
那一夜,如勇带着羽林军誓死守护清心殿,与李元琰的人马杀得天昏地暗都不带一个喘气的,只是过了三四个时辰后,他后背忽然疼痛难忍起来,最终连站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