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来问一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去种一种润瓜。
“太后老?人?家寿宴要到?了,若是在寿宴上将这物事摆弄好,可?比那东海百年大珊瑚还风光呢。”
小福子?在信中是这般写到?,隐晦的提到?了时间。
太后寿宴距今不过半个月。
宋知鸢沉沉的吸了一口?气。
上次种润瓜,好不容易得出来了一点成果,北定王突然晕倒,后续她就出了宫,这两日太忙,润瓜这事儿都?被她抛到?了脑后,显然是宫里的人?等急了太后都?说肯给她一个官来了,可?见这润瓜有多?重要。
她得去找北定王。
想到?北定王,宋知鸢就想起来昨天那些事情,但羞怯归羞怯,她知道?她自己必须得去找北定王。
她不能?再耽搁这件事了,她身为一个女子?,能?在脱离父亲、脱离家族的情况下,依旧在长安锦衣玉食的活着,一大半原因都?落在长公主和太后身上,若是开罪了太后,她以后连个靠/山都?没有,根本没法在长安站住脚跟。
既然想要女人?不该有的东西?,那她就得干点女人?不能?干的事儿,她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上辈子?北定王围长安的时候她就看透了,权利,金钱,刀兵,每一件,都?比矜持与脸面更重要。
找北定王算什么,现在就怕了,以后她还怎么当官呢?
再者说了,北定王虽然和她睡了,但是北定王看样子?也没太在意这件事,人?家可?是堂堂北定王,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一定不会因为昨天跟她睡了而故意刁难她,不让她得官的!
宋知鸢又开始安慰自己了,每次事到?临头,她都?要给自己催眠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