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耶律青野听到?这三个字只是冷哼一声。
没有水?他今天就让她知道?这水从哪儿来!
只见耶律青野双手摁住她的腿,直接将人往前拖拽,耶律青野之前伤的是腿,软弱无力、提不起来的是腿,可不是他这两?只手,他这两?只手依旧有开山之力,搬运过来个人更是轻轻松松。
宋知鸢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被他拖到?了?他的锁骨上方,他抓着他狠狠的向下一摁,在宋知鸢的惊叫声中他模糊不清的问:“现在有没有了??”
宋知鸢说不出话,只是一阵尖叫,而他却偏偏要得?到?回答,一遍又一遍的问:“现在有没有了??”
宋知鸢被他逼的尖叫:“有,有!”
耶律青野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她后,道?:“没有在叫本王,本王这里有很多。”
王爷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才不像是她,连两?口水都这么小气。
别说要两?口水了?,就是要他的满身阳气,他都愿意给。
而宋知鸢被他逼着浑身打着颤,慢慢的挪到?了?一旁处。
帐内春深,水汽氤氲,逐渐模糊了?两?人之间的界限,他们就如同水一样?,将彼此?深深的容纳进自己的一切中。
这一日才刚刚开始。
耶律青野与宋知鸢之间颠来倒去不知天地为?何物,变成了?两?只快乐的鸳鸯,连今夕何夕都快忘了?,可是外面却远不如他们俩这样?好。
神都,洛阳。
今日,廖寒商出殡。
漫天纸钱,哀乐漫城,一场出殡持续了?整整三日。
这三日中,永安一点都没消停。
廖寒商是整个廖家军的首领,廖寒商一死,整个廖家军都随之而动乱,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永安亮相?。
永安带着她的母后,为?这位从来不曾相?认过的父亲披麻戴孝,一路相?送,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个人试探过,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要细细打量一番。
廖寒商出殡之后,这群人打算简单的为?永安举办了?继位仪式,但是却卡在了?仪式该怎么办上。
当初廖寒商早已经自立为?帝,黄袍加身,只等着打入长安之后,一统大陈,虽然还?不曾扯什么封号,但是在廖家军眼中,廖寒商已经是廖家军的皇帝了?,现在永安来到?了?这里,就应该继承廖寒商的皇位。
而就永安能不能继承皇位一事,整个廖家军二十四养子吵作?一团。
一部分人以蒋兆麟为?主,蒋兆麟是不愿意让永安继承皇位的,他们认为?永安就算是廖寒商的女?儿那?也是个女?儿啊,女?儿应该招婿,找驸马,应该老老实实的生孩子,而不是继承皇位。
而另一部分则以沈时行为?主,沈时行拉拢了?一帮人,并且宣称廖寒商在临死之前已经将位置传给了?永安,现在永安就是廖家军的太子,眼下需要带领整个廖家军与长安斗争,报廖寒商被杀之仇,等到?打下整个长安,永安就可以自己登基为?帝。
这群人表面上像是在争男女?之别,但是实际上他们是在争权力的差别。
如果永安认了?自己是个女?儿,不能得?皇位,只能找驸马,那?他们这群人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去将给自己打军功,把自己打成驸马,只要他们娶了?永安,就能继承整个廖家军。
因为?蒋兆麟实力最强,他最有可能通过永安来继承廖家军,所以他反对的最厉害。
但如果永安认自己是个太子,那?她就有在权力中心斗争的权利,到?时候她就不会有什么驸马,而是后宫。
现在摆在永安面前的哪里是什么男女?,而是权力的选
择。
如果她想去做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