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鸢这些?时日里也受了不少苦,耶律青野昏迷,她就一直在旁边陪着,耶律青野滴水未进,她也是一样什么都没用,躺在榻间被厚实?的棉被一盖,被热气?一蒸,唇瓣便干裂结块。

耶律青野瞧着她,便知道小猫猫是渴了。

她之前舔了他?的面太久,现下?也该渴了。

耶律青野便顺手去将案前的茶杯拿来。

这茶杯是之前宋知鸢为耶律

青野晾放的,本是想温了后给耶律青野喝,结果兜兜转转,现在又被送到宋知鸢的唇里了。

宋知鸢喂耶律青野,都是用木勺子?喂的,小心细致,生怕漏出来一滴湿了耶律青野的衣领,耶律青野来喂宋知鸢就不了,他?自己含了一口,掐着宋知鸢的唇瓣就往里面喂。

喂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在喂什么东西,宋知鸢人还昏着,他?却已经精神?抖擞了。

直到一杯水已饮尽,宋知鸢的唇瓣润成蔷薇色,耶律青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唇瓣。

但?松开了唇瓣,他?也不肯松开人,而是躺在一侧,静静地看着她。

看她静美的眉目,看她圆俏的面庞,看她玉珠一样的耳垂。

宋知鸢生的美,圆面桃腮,长长的眼?睫,乌黑的发鬓,像是枝头三月春色,红入桃花嫩,青归柳叶新,耶律青野看见了,就舍不得挪开眼?。

帐篷寂静,没有一点动静,耶律青野抱着宋知鸢,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