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啊。

这全大陈的男人都应该来?受一受他的委屈,他们都该来?被长公主骑一骑的!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发?癫,沈时行自己是挣脱不出去了,但他打算把所有人都往下拖一拖。

他一个人当狗心情?郁闷,但是全天下男人一起来?给长公主当狗,他还是最?大的那一只,那就很快乐了啊!

嗯...沈时行的这个想?法被旁人知道?了,不知道?旁人会如何想?,但如果被李观棋知道?了,李观棋只会不屑的冷哼一声。

不可能?的!他才是长公主身边最?大的那条狗!当狗这件事,沈时行打不过他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不是廖家军的人吗,怎么还撺掇我别管廖家军的事儿了?”永安盯着两眼冒光的沈时行,只觉得荒唐,她?完全没想?过这一茬,又道?:“而且没人会情?愿拥护一个女人的。”

她?这辈子就没想?过当皇上,是,是有女人做过皇上,早先那位也算得上是千古一女了,但是她?自问?不是这块料啊!她?虽然荒/淫/好/色了点,但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不敢的,而且,这皇位是她?弟弟的,她?得去救她?弟弟。

但她?羞于说自己不敢,更羞于说自己要牺牲十七城的人来?去换回自己的弟弟,所以含糊的将别人扯进来?当挡箭牌。

“我养父可有二十多个儿子。”沈时行盯着永安看:“他那里会给我什么好位置。”

廖寒商也不是不给,但他是“竞争性的给”,谁是第一他给谁,谁杀了敌人他给谁,他赏罚分明,在?廖寒商这里,废物是不值得被提拔的,不像是永安。

永安是只要她?喜欢了,那她?什么都给,见宋知鸢就可知其性子,这样算来?,还是跟永安更好一些。

最?起码永安现在?后宅里干净的只有他一个人,他跪下舔也能?舔到?点好东西,哪像是廖寒商那头,他就是跪下了,也轮不到?他来?舔前?面?还跪着二十三个呢!

“更何况,怎么没人同意?”沈时行一偏脸,翻身去将马车窗户推开。

车窗一推开,便能?看见马车车窗外正在?偷听的李观棋。

月下的李观棋眉目温润,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被戳穿的窘迫也不安也是,要没点脸皮,怎么能?混到?现在?。

沈时行也不在?乎他偷听,只问?:“李观棋,你?情?愿不情?愿?”

之前?长公主把他派给李观棋的时候,李观棋没少暗地里查他,已经隐隐知道?了他的身份,只是太?过聪明,不曾提而已,所以沈时行也不在?意他在?李观棋面?前?露相?。

马车外偷听的李观棋自然明白沈时行在?想?什么。

这两人师出同床,虽然李观棋没被永安幸过,但也是同一个阵营的,他们俩都是无所依靠的浮萍,只能?靠着长公主往上爬,长公主越强盛,他们才越强盛,所以他们真切的希望长公主爬的更高点。

护国?长公主这位置都有点低了,若是长公主坐皇位,李观棋觉得可以。

说句实话,李观棋见

识过长公主府的光景,在?他眼里,长公主府和皇子府没有任何区别,永安就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长公主。

那把长公主当成一个不太?聪明、沉迷美色的皇子看,也是可行的。

虽然沈时行的想?法有点太?过胆大妄为,但李观棋却觉得刚刚好。

朝堂嘛,就要敢于人先,就要有掀翻一切,逮谁抽谁的勇气。

大女子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他们跟着长公主,为了这个朝堂做了这么多事儿,就是为了去立别人当皇帝吗?

不,他们完全可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