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快的走向帐篷内,一边走一边道:“不想听就算了,本王不说便是。”

宋知鸢踢了个空,气鼓鼓的从案后跟着爬起来。

她手脚慢,爬起来的也慢,还要用手臂手肘在地毯上撑两下,等她姿态狼狈的爬起来的时候,耶律青野已经回?了帐篷内的帘帐中了。

她才一掀开帘帐,腰间顿时缠过来一只手臂,用力一勒,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她惊叫一声,就被耶律青野扔到?了床榻上。

刚才那点?气儿立马不见了,两个人你撕掉我的衣裳,我抵住你的胸膛,往榻间一滚,正?是迫不及待的时候,耶律青野突然不动了。

他慢悠悠的往榻间一躺,道:“自己坐过来。”

宋知鸢最开始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抬眸看?他,正?看?见这个人对着她抬了抬脸,道:“忘了?”

他还记得那天她情急之下坐过来的触感,少女的腿肉柔软,将他整张脸都给埋住,像是一朵汁水香甜的大?丽花,他一张口,便能含到?丰沛的果肉,只是她这人吝啬又小气,自己独藏这种美食,不肯分给他持吃上一口,实在是暴殄天物。

对上他的目光,不过两息,宋知鸢便涨红了脸。

她现在真是明白了什么叫精/虫/上/脑,这人从来都不嫌脏的。

“做梦。”她恶狠狠地念叨了这一句,随后转头就背对着他睡。

她今天就是什么都不做,也不可能自己坐上去。

耶律青野便慢慢靠过来,他也不求她,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间,慢腾腾的动一动。

他们?俩可是结结实实的睡过这么长时间的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耶律青野只需要稍微一落过来,宋知鸢便浑身发紧。

今日无战事,帐篷的四周寂静极了,没人过来禀报,帐篷内不知哪里响起了几分水声,在寂静的夜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