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川被他养成这样,他当然知道不对,但赵灵川吃得苦已?经足够多了,他站在权势的顶端,就是要让赵灵川享一辈子?福的。
宋知鸢被他顶的闷叫一声,后脊都跟着发麻,过了两息才回?了一句:“那你以后也不准对永安不敬,永安脑子?也不好。”
当谁脑子?好使似得!
耶律青野当时正将她?的腿骨抬起来,这时候才瞧见她腿上有一些青紫的痕迹,在白色的肌理上尤为显眼,一瞧就知道是之前冰雹砸的。
他的手指怜爱的划过去,道:“都依你。”
永安只要不闹到他们父子?俩的头上,就算是永安把永昌帝的脑袋砍了他都不在乎。
他低头去细细轻轻的吻她?。
他那般喜爱她?,像是要将她?融入身体,一辈子?不分离。
夜色绵长,帐外?寒风呼啸,帐中有浅浅踏水声。
过了半个时辰后,北定王出帐篷,先去了一趟马车附近,拿来了宋知鸢的衣裳,又拎提来热水,亲自替宋知鸢擦洗。
在帐篷后有一处用帷帐围起来遮挡的地方,里面摆了矮榻与浴桶,宋知鸢瘫在地毯上起不来,耶律青野就将人抱过去。
她?体力较他差上太多,现在又是战时,她?身上还都是被砸出来的青紫,耶律青野就没折腾太长时间,只一回?便歇了,后将人放进了放满热水的木桶中。
温热微烫的热水将宋知鸢整个人都泡进去,骨肉舒缓间,她?闷闷的哼了一声。
北定王在一旁,随手捞来一个椅子?坐下,后替她?捏揉酸痛的肌肉。
他是练武的,练武就没有不受伤的,对骨骼熟悉的很,他手掌宽,力道大,轻轻一捏,就将骨肉拉扯放松起来,使宋知鸢被捏的十分舒服。
她?本来也是娇羞的,可是被他摁过之后,浑身的骨肉都松下来,便顾不上娇羞了。
宋知鸢轻哼两声,北定王的手便不太老实的往下滑,人也凑下去,慢慢在她?身上咬了一口。
沾着水珠的嫩滑白肉,一点嫩粉如枝头春色,明晃晃的勾着人的眼。
宋知鸢伸手去推他,他也不出去,只低声道:“洗干净了。”
该让他吃一口了。
要不是桶不够大,他都想钻下去。
俩人腻腻乎乎半天,宋知鸢洗好了之后又被他抱起来,摆在矮榻上涂跌打?损伤膏。
耶律青野一会儿?还有政务要忙,明日就是第?三日,他即将带兵攻城,一会儿?还要议军事,所以?没那么多时间,顶多和她?亲昵一会儿?,但大干特干是不可能?了,宋知鸢瞧他这幅隐忍姿态,一时起了一点坏心思,抬腿就去勾他的腰。
耶律青野垂眸看她?。
她?故作纯真?烂漫,好像不懂她?自己的动作是什么寓意,只用那双眼眨巴眨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宋知鸢哪里是什么乖巧懂事、端方顺从的姑娘呢?她?只是表面上瞧着乖顺罢了,但剥下来这层皮,里面却藏着一个满肚子?坏水儿?的小?东西,时不时就要干一点坏事,张牙舞爪的窜起来,冲人“嗷呜”的咬上一口。
耶律青野定定地望着她?看,那双眼暗沉沉的,像是夹杂着某种燃烧着的、滚烫的东西,让宋知鸢心里有点发慌。
她?的腿慢慢的被她?自己收回?来,后知后觉的怂起来了。
耶律青野却像是如影随形一般,跟着她?那条腿一起缓缓压下来,炽热的温度烫烧在宋知鸢身上,宋知鸢“蹭”的一下子?爬起来了,一边去床榻那头拿自己的衣裳,一边赶忙求饶道:“王爷家国?大事在身,不要在美色上耽误时间啊!”
她?这小?身板,再来一次真?扛不住啦!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