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永安心想,放心吧,你肯定死?,早死?晚死?的事儿。

她慢慢靠向他?身边,在他?脖颈处窝着,娇滴滴的撒娇:“我是将军的妾,我肯定跟你一起死?以后你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

娇软软的姑娘这么一贴来,把沈识行的心都给贴软了,他?捏着她的后腰,道:“这些时日我要?忙,等我忙完了,再?过来陪你。”

永安昂起一张纯真的脸,一脸好奇的问:“忙什么呀?你要?和谁打仗吗?我好害怕。”

瞧瞧这粘人劲儿!

沈识行面上不耐,心底里却觉得舒服,女人就是不一样,香甜甜的,像块麦芽糖,他?乐意舔。

“不能说。”他?道:“男人的事儿,女人少问。”

说话间,他?转而压在永安身上,又要?来一轮。

永安心底里开骂,廖家枪真是一刻都不知道软啊!

这一场折腾持续到了半夜,永安沉沉昏睡过去,沈识行半夜起身便走了。

他?还有?仗要?打,长?安城外的远郊村子需要?清理,两军对垒,需要?先肃清壁野,除此以外,他?还要?搜罗粮食,以战养战。

沈识行走的悄无声息,永安根本就没听?见,直到第二天寅时,她才被村中鸡叫吵醒。

当时已是十月中,薄秋时候,她躺在暖烘烘的床铺中,用力一抻腿,便能感觉到一种舒爽的拉伸感传来。

这是廖家军谋反的第七天、她变成小?妾的第一天。

不能坐以待毙!她又不是真的山民!

这个狗东西不过是痴缠她的身子罢了,若是得知她是长?公主,说不准会直接砍了她的脑袋呢,

眼下大别山都被围了,母亲和弟弟是指望不上了,唯有?长?安还剩一线生机。

她得想办法跟长?安联系上。

她在床榻间躺了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穿上了衣服出去。

她走出村子的时候,村子里面炊烟正升腾,院落中一个清瘦妇人正对着她讨好的笑,道:“姑娘你醒啦?可要?吃点东西?”

永安眼珠子在周遭转了一圈,瞧见对面的院子里站了个士兵,一大早就起来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