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靠过来,她?就惊叫着往后缩,像是一只被?苍鹰抓到的可爱白兔,除了尖叫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她?白嫩嫩的手抵靠着他?的胸膛,竟然被?他?锋利的盔甲剐蹭出了一个口子,里面微微渗透出血色来。

沈识行向后退了些,捏着她?的手心把玩,道:“什么?猎户家的女儿,怎么?被?养的这般娇贵?”

永安白着脸,硬着头皮说:“我、我生下来就这般,我父母舍不得我做活儿。”

沈识行深以?为然:“生成你这般,确实不必做活。”

他?又往后退了些,道:“你躲在这,不要出去,我留着人看着你。”

永安混沌的抬起脑袋看他?,那双狐眼里面还藏着泪光,双手环护在自己身前,她?似乎有点不太明白沈识行为什么?不杀她?,正愣愣的看着他?。

沈识行对她?勾唇一笑。

他?抬起覆盖着兵甲的手臂,小心用手掌贴在她?的脸上,道:“以?后你跟我,没有任何人能杀了你。”

永安这回明白了。

长公主巧取豪夺抢了一辈子男人,现在被?男人抢了。

权势颠倒,乾坤易位,原先?坐在云端的人跌下来,也成了泥,任人践踏,在这一刻,永安终于感受到了之前被?她?抢的那些男人的屈辱。

她?可是长公主,堂堂长公主!这个乱臣贼子,竟然敢抢她?!

等?她?的母后找到她?的时候,她?要把他?剁成八块喂狗!

而这时候,沈识行还在捏她?的脸。

很软,感觉很好吃,他?要是咬她?一口,不知道她?会不会哭。

她?的唇瓣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大概是吓坏了,沈识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好好待着等?我。”

他?要先?去见养父。

这个女人他?确实很喜欢,但是一切都得等?他?忙完了才行,等?他?忙完了,就回来尝一尝这个女人的味道。

沈识行离开的时候,永安白着脸想,弟弟和母后怎么?样了?

从?山民的院子出来,沈识行对一旁的亲兵说道:“把尸体处理了,里面的女人养起来。”

亲兵有些迟疑,低声劝道:“这里的驻守军防刚杀过她?的父母”

父母被?杀了,这女人能心甘情愿的跟沈识行吗?

沈识行哼笑一声。

一个弱的跟兔子一样的女人,碰一下都掉眼泪,能把他?如?何?就算是给她?一把刀,她?也弄不死他?。

徒增笑料。

“此事诫口。”他?翻身上马,道:“不要传到养父耳朵里。”

眼下正是打?天下的时候,若是传出来他?沉溺美色的名声,会惹养父不喜。

外界常传养父不举之类的说辞,但沈识行知道不是,他?的养父想要,可以?要任何女人,但养父不要。

养父只是一心做大事,不爱沉迷女色而已。

上行下效,养父身边没什么?女人,他?们二十四养子身边也都是光溜溜的,谁都不敢在这时候沉迷女色。

一旁的亲兵低头应是。

说话间,沈识行的马已经直奔山上而去。

廖寒商谋逆的第五天,永安沦为小妾,廖寒商第二十四位养子沈识行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搞了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满身火热的走到山脚下、向上攀行。

这一日?,大别山秋日?飒爽,暖阳高悬。

太后当时正在厢房中苦熬时间,突然听见殿外传来一阵永昌帝的哭声,她?匆忙站起身来向殿外走去。

她?怕这一条路廖寒商不拘禁她?,他?放任她?去任何地?方,但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