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已,他身为男子,何必与她斤斤计较, 非要分个高下?

忍让她些又如?何,她还年幼,好耍些小手段, 他包容些便罢了,毕竟她用尽手段,也只是想得到他的心。

她是这般喜爱他一想到这件事,耶律青野便觉得周身的血肉都浸泡在了温泉里,他因醉酒而紧绷的身体得到了舒缓,骨骼发?出舒适的嗡鸣,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抱在怀里。

当他被?这种美好的感觉包围的时候,他不可避免的意识到,他也是喜爱她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注意她,纵容她,同一件事放在别人身上已经被?剁成两截了,但落到宋知鸢身上他就当做看不见。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不在乎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刁蛮任性也好,心狠手辣也好,在他眼里都很可爱,只要她在他身边,那她做什么都无所谓,他只要她每天窝在他怀里跟他撒娇就够了,剩下的,他都可以解决。

一想到他们以后会?一直在一起,会?有很多很多同拥的午后,耶律青野便觉得血肉在叫嚣,在翻涌,在往上方顶,无声?地

、疯狂的催促他。

去拥有她,刺进去,听她的哭求与尖叫,把她的泪水与汁水一起吞到肚子里,用力的含着?她的臀/肉吮吸。

想到这些,耶律青野再难克制,他想要去抱住她,想要在每一个深夜,把她灌满。

他动?作奇快,膝盖一撑,人一点动?静没?有,像是矫健的猿猴一样攀过去,不过是半息,他便已经靠近了她的面前。

而就在他爬过来时,宋知鸢正?在胸膛中找信。

侍卫翻出来的那封信,她要找出来献与北定王。

之前她将?信封放到了贴身的衣襟里,只是这一场酒喝下来,信封沿着?衣襟往旁处窜了些,她两根手指头能碰到,但是没?办法夹出来,她正?用力时,一股酒气铺面而来。

她讶然的抬起头,看见突然间?接近、几乎是与她面贴面的耶律青野时被?他惊了一瞬,她微微后仰,问道:“王、王爷这是做什么?”

王爷喝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