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真的遇到什么危险的事,带不回来谢伏山了;又或者因此怨恨你,把谢伏山杀了……之类的,你也觉得无所谓吗?”江宴蓦然转头,问道。

“那就是谢伏山的命了。”

卫雀的脸终于冷淡下来,很不耐烦地说:“到时候他是被人轮奸,被肏烂,肏成一个鸡巴套子,又或者成为什么肉便器,怎么样都好!反正都不关我的事。你到底要抓着他的事情问我多少遍?”

“是,他是我的初恋。但当年也是他提的要分手。你该不会以为我找他那么多年,是因为对他留有什么旧情吧?我只不过是想问一句……”

卫雀点燃香烟,拿着它,动作停顿了很久很久,像是回忆起什么往事,最后才缓慢地开口,像是在对江宴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不,我什么都不想问。早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