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看不见许越的脸,他依旧能够想象得到许越在帮他舔着穴时的神态。

曾经在大学的宿舍里,在悬浮车内,在那些只能抚慰不能插入的时刻里面,许越都曾经跪在他的腿间或脚下,将他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边俯身为他口交,边抬眼观察他的反应。

在那些时刻里,他见过许越的各种模样。

无论是对方因吮吸性器而变得更红的薄唇,还是因为被喷出来的汁液溅得湿漉漉的下颌骨,又或者是沾上精斑的眼睫毛……他都见过,他都知道。

其实,早在性启蒙的少年时期里,宋之澜就出于好奇打开过各种的网址,看过各种性交的视频,但听着那些夸张的呻吟与喘息,看着那些交叠交缠的肉色身躯,他不仅索然无味,甚至有点反胃。那时候的他想,如果这就是“性”,倒不如不做。

直到那天,他在许宅内偶然看见正在自慰的许越,瞥见其勃发的性器,以及那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表情。心神恍惚下,他当晚就做了一场与许越有关的梦。第二天晨起,他的被单湿透了。而他也自此明白自己所厌恶的是性交,而非性爱。

在一起之后,宋之澜更是逐渐地发觉,自己很喜欢也很享受一件事那就是让许越在他面前露出只有他能看到和知道的表情。

所以即使在此时此刻里,尽管他看不到许越的脸,可他也至少能通过借助回忆,去想象出其表情。而这同样也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宋之澜就感觉有一种从心到身的快感,从他的脚尖,细细密密地流窜过脊背。

这种心理层面上的高潮几乎能让一个人小死一回。

终于,他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前倾倒,他只好将脸颊埋在许越的腹部上,浑身过载般地嗡嗡发着烫,发软,发麻。

在下面的许越并不知晓宋之澜复杂的心路历程,他只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猛然收紧的甬道紧紧地夹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就从更深处哗啦地流出来,淌到他的嘴里面。

为了不被呛住,许越只能更用力地掰开宋之澜的臀肉,好让自己能一边舔舐甬道,一边稳稳地接住和吞咽下那些淫液。

Alpha吞得有些狼狈,尽管他已经将嘴巴埋在宋之澜的后穴处了,也仍有不少接不住的水液溅射到他的眉骨上。

过了好几分钟,待到对方终于抖着屁股,不再疯狂地高潮后,许越的脸都已经被闷得有些发红了。

“噗嗤”

许越托起宋之澜的屁股,拔出舌头,那脂红色的肠肉却很是舍不得,于是在舌肉退出甬道那一刻,两人都听见极响亮的分离声噗嗤,噗嗤!

“宝宝,”许越再度抬起手,这次,他插入了三根手指,让它们慢慢地消失在后穴口处。边说着话,他边用犬牙轻轻含住宋之澜因高潮而泛红的大腿肉,磨了磨。“你的水怎么比那天晚上的还要多?”

话音未落,他就将手指插得更深一些,用指腹顶住软肉,耐心地打着圈,直接摁压得宋之澜的小腹痉挛,前头的男根泄出一小簇精液,喷在他的胸肌上。

“呜嗯!”

“今天也喝酒了吗?”Alpha的心情愉快,不断追问下去。

在清醒的状况下听到这样的话语,宋之澜的脸如火烧般发起烫来,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试图转移话题:“……许越,你刚才还说你很疼。”

本呅取自企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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