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里面,眼前的所有场景都化作了电影里面的慢镜头,甚至是几乎要在宋之澜的眼中定格成为永恒的油画。

不知何时,或许是实在太舒服了,宋之澜的肉刃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流精,流到了许越的嘴巴里面。

“你是疯狗吗?”宋之澜喘息着,耳根发红,大腿还在痉挛,他看着许越,痉挛得愈发剧烈。在他们视线交错的地方,赫然就是宋之澜这根被嘬吸出精的男根,它的根身挂满唾液和白沫,通体红肿,活似被把玩得不堪重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