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没有关系,只是暂时的;临时标记没有关系,只是暂时的……不会被发现的,那些Omega的信息素都会消散的。他们不过是一些用来缓解的鸡巴套子,不过是一些发泄的小玩意……

真的会无所谓吗?真的会没有关系吗?宋之澜真的不会发现吗?许越不敢再深想下去。

十八岁时用鲜血和濒死博取来的不分离,仿佛在许越的心里成为一个永恒。

是真的永恒吗?他早已不敢再让自己去细想。

他在金灿色的过去里面,早已忘却了要如何地度过当下、未来。

与此同时,那把声音又在他的耳畔幽幽地响起来:啊,被你发现了呢?但你觉得你为什么能发现这一切呢?你为什么突然变得无比理智、冷静了呢?

好好闻一闻你身上残留下来的信息素……好好感知一下,你那被安抚下来的、舒服得几乎在不断喟叹的精神世界。

你以为你是为什么清醒了过来呢?

“……不。”

不要再说了。

许越无法抑制地发抖,他早已不知在何时脱力一般地跪在原地,浑身战栗。

密闭的空间。浓郁的幽香。月色下赤裸的肉体。熟红的蚌肉,外翻敞露的珠蒂。颤动的蝴蝶骨。腿心间流淌下来的稠白色精液,噗嗤的声响,翕合的整口软穴,再度嵌插肏干进去的肉屌。张牙舞爪的龟头被汁液泡得胀肿,青色的经脉被啜吸得根根舒张鼓起那一道肉体叠压住另一道肉体,下身交合,水声哗啦流动,囊袋拍打得肉臀啪啪作响低吟,被啃咬的后颈,齿痕,犬牙,挣扎的双手。

不要再想了。

不要再出现了。

不要再……

Alpha跪在地上,向下弯腰,满背的冷汗浸得衣服湿透。这块衣料又因大幅度的动作而被撑起,从而勾勒显露出了他那无比分明的脊骨。它们一节又一节地连接着,如今却在同频地颤动着,像是正在承载着无比激烈的情感。

时间过得越久,它们颤动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似将要在下一刻粉碎,从此尽数地在这个人的体内化作一滩骨灰。

无数的念头在许越的脑中横冲直撞,他的牙齿也在发抖,他不愿再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去不断地回忆起方才的那场性事想想别的事,别的!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到现在都还不在家里?

……是发现了吗?离开了吗?走了吗?去哪里了……?

人在身心都万分饱受折磨的时候,就连念头都是破碎的、无法连接成逻辑的,许越就这般断续地重复地问着自己几个问题,问着这些他根本求不到答案的问题。

蓦然之间,又有一个念头重新闯入他的脑子里面。

他坚持不住了。真的好辛苦,真的好不舒服。

老婆,许越蜷缩得更加厉害了,额角的汗水不断地渗出来,还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液体也不断地从他的眼睑下渗出来,他几乎就要脱水,要窒息,只能张大嘴巴地努力呼吸。老婆,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