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吃完就不会痛苦了。你没有错,阿越……”
加西喟叹,“好孩子,好孩子。我的孩子啊。呜嗯”
“用力一点……可以吸出来的,啊、嗯呜……对,就是这样,很好……!”
他不停地挺起胸脯,将乳头更深地送入Alpha那炙热的口腔内,伴随着后者吮吸力度的增加,那些积攒许多年的郁气、嫉妒和不甘也随着倾泻而出了“哈嗯……!”
“噗嗤”一声。
那些情绪都好似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而吮吸、啃咬到发红肿胀的乳头,终于大发慈悲地翕动起乳孔,一股乳白色的汁液溅射飞入许越的口腔之内,顺着他的舌头而下滑,顺着喉道,流入他的体内。
香甜的奶腥味盖过香片茶、盖过玫瑰花香。
一时之间,厅内仅有二人剧烈的喘息声与低吟。
有的乳汁射到了许越的脸庞上,落到了他的眼皮上,他的眼皮微微颤动,那乳白的汁液由此而顺势从他的眼眶深窝处、眼尾处一路地滑落下去。
加西极轻地伸出舌尖,舔过许越眼尾处的乳汁。
他一路吻下去,吻到许越的唇角,呼吸发抖。
“阿越,”他抓住许越的手,领导着它摸向自己那口淌水的女屄,“这里好痒,”他让那布满茧子的粗长手指摸一摸那颗硬挺成球状的阴蒂,“帮我扯一扯它,好吗……?好吗?”
“我知道阿越一直很想要一个玩具,让妈妈当你的玩具好吗?”加西想,能喂给孩子乳汁的,除了妈妈还能是什么呢?
“是想给妈妈灌尿,还是想给妈妈的骚蒂打环,都可以,都可以……孩子,我的阿越,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Omega呜咽地乞求着,不再像是一位可敬的长辈,也不再像是一位医生,反倒像极了什么发情的母犬,摇尾地俯趴在地,盼求一根鸡巴以填满那不知空缺多少年的欲壑,以平那不知起伏了多少年的嫉恨。
他没有做错。
加西想他不过是遵守了规则,并且修正了那些错乱的地方。
甚至于,他是在解救阿越,拯救这个苦不堪言的孩子啊。
……你看见了吗?加西搂住许越的肩膀,将头侧放到了其颈窝处,再度望向那片玫瑰花丛。
“……先生,你是否愿意与许闻先生结为伴侣?在神的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珍爱他、尊重他、守护他,爱他就如爱你自己一般。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他,直至永恒?”
玫瑰花丛化作茉莉花丛,宾客们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浅笑地望着那对正在倾听神父宣誓的新婚爱人。
“我愿意。”
加西坐在多年前的围观人群里,也坐在现如今的许越的身上,愣神地,无声地张嘴说道。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