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奥斯顿。”

朋友催促着还呆站在青年,心下困惑,也没听过小奥与那宋学长有过什么很深的交情呀?怎么见其走了,小奥便一脸的魂不守舍?

而就在宋之澜已经踏出茶楼,整个人都即将消失在外面道路的拐角处时,奥斯顿的耳朵里蓦然爆发出一声尖鸣

“你们先走吧。”

他动了动唇,抬手捂了下自己的耳朵,只觉一阵阵痛袭来。他放下手,不再理会那股疼痛,径直地拔腿追了出去。

“……啊?”

这下轮到好友们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他刚才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

“我也没有……太小声了。”

有人神色犹豫,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小奥刚才捂着耳朵,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又听不清东西了,所以也没控制得好音量。”

“可是他不是受了刺激才会犯吗?吃个饭,他能受什么刺哦!”

“啊……”好友们的表情变得有些精彩,“他和那学长还真有交情啊?”

现在看来,或许还是不浅的交情。

“宋之澜!”

奥斯顿跑得很快,但是穿皮鞋狂奔起来的模样大抵实在算不上潇洒,路过的人都对这位面容俊美的青年投来奇怪的目光。

他掠过人群,茫然地四顾起来,人呢?去了哪里?不是这个拐角吗?

“宋之澜?”

耳朵里的阵痛仿佛也在随着他的声音而颤动,让那股疼痛感愈发明显。

奥斯顿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耳朵、喉咙,乃至于浑身都在震动。

他想,或许是自己说得太小声了,宋之澜没有听见,所以才没有回应他。又或许,无论他声音是大是小,宋之澜都不想回应他。

但是……但是

难道又要重蹈覆辙吗?难道又要眼睁睁地看着其离开吗?

阳光高挂在天幕的中央位置,照晒着这正站着路口张望的银灰色西装青年。没有风,于是汗水就从其的额角淌下来,滑过了下颌、脖颈,落进衣领每天吃荤群依三九嗣九嗣六.三依

他没有理会。

依旧执拗地站在原地,喊着那个名字。他喊得很用力,连脸都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