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江宴回答,卫雀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把腰弯下来。

但此番动作却折磨惨了正小心翼翼伺候她的军妓。

这位男Beta使劲了浑身解数,也只能将卫少将的肉刃含入大半,现在他不仅被迫吃下了整根,以至于怒涨的龟头径直抵到他的喉口软肉。

Beta被这根肉屌下意识地干呕,结果收缩的甬道反倒将龟头更往下拖拽一点,温热的口腔和唾液浸得卫雀马眼流出前列腺液,顺畅无比地滑过他的喉咙,钻入体内。这下又呛得他呼吸急促,鼻翼煽动,喉肉再度紧缩狠夹住龟头。

“哈……”

卫雀笑声顿止,爽得用力攥紧了军妓的头发,全然不复方才的温柔和怜惜,直将他整张脸都摁向胯间,令其白皙的脸颊被她浓黑的耻毛扎得生疼。

这样强烈的色差冲击与所带来的情欲感,引得一旁的江宴都没能再挪开目光,但无奈两个军妓一个被卫雀霸占着,一个刚被他肏昏,他便只好自己用手撸动起来。

“呜嗯……”军妓凄凄地吞咽着喉头里粗硬挺翘的大鸡巴,被大量的前列腺液噎呛得双眼翻白,眨眼就落下几滴生理性的泪水。

“真能吃啊。”

说罢,卫雀就抽身而起,命令军妓头朝下地仰躺到沙发上,自己则扎马步般半蹲下来,猛地将被吸得发亮的鸡巴插入那口比屄还能吞吃的嘴巴

“啪”地一声脆响,她的囊袋打到军妓的两颊,力度大得留下红印。

“嗯……!”

卫雀两手抓住军妓的脚踝,将它们搂到怀里,腰杆与膝盖则向下沉去,骑马般颠着身子甩着粗屌地狂肏起那口几近撕裂的嘴。

“呜呃啊!”

军妓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抵住卫雀的大腿,来反抗这疯狂的抽插架势,但又似是想起什么可怖的过往,他最终还是垂下手,只抓紧了身下的沙发布套,竭力地收着牙齿,不敢将嘴里的肉屌磕伤丁点儿。

“哈……哈……”卫雀仰起头,漂亮的面容上布满情态,把军妓的脚踝都攥得充血发青,“难怪许越娶了个beta回家……”她呢喃道,短促了笑了一声,“耐肏啊。”

“宋之澜啊?”

始终撸不出来的江宴,眉眼一片阴郁,直接几巴掌甩过去,将昏迷在旁的另一个军妓扇得痛醒过来,随后命令其像母狗般跪趴在地、翘起臀部。

待到将自己粗黑的肉屌,破入那口略有干涩却很是紧致的后穴,他才继续说下去:“……也就许越捧着他,当他是个心肝宝贝罢了。”

“上次我和他一块儿去追叛军,不过是几次跳跃,他就痛得险些昏死过去。”

江宴将身下的军妓肏得花枝乱颤,潮喷几次,“精神力不稳定就算了,还有他那根东西……啧。”想起什么后,江宴有些无语,“动不动就乱竖起来,一看就知道也没怎么发泄痛快过。”

“他图啥?好端端一个Alpha,为了个Beta守贞洁。不就是个初恋么?”

这回轮到卫雀没出声,江宴便扭头去追问:“怎么我一提起初恋,你就又成了个哑……”

剩下的话被他咽了下去,只见卫雀满脸潮红,双眼湿润,抖着腰地射精,同时闷声低喘着,汗水打湿她的长发,乌发沾到她的雪腮边,这是一张好看得不像Alpha的脸。

而那被迫喝下满嘴浓精的军妓也浑身痉挛地抽动起来,自发地从穴口喷出一簇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