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帘轻晃,许是那穿堂风又来了。
蔚招迷蒙的眼一凝,他察觉到似乎有人经过,正想开口问询外面那人,可神识一探过去,那身影又不见了,方才那一瞬仿佛是蔚招的错觉。
也许是听出里面在干什么,尴尬地跑了吧,总不可能真是自己感觉错了?
蔚招的神魂之强大,别说同辈或者同阶级的武者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一些高阶强者要是不注意收敛自身气息,也会被他发现。
他伸手按住陆珈的脑袋,五指探入茂密的金发间,微微发颤,陆珈早就习惯了蔚招情事上的一些小习惯,当下就深吸一口气放松口腔,果然,一息之后,蔚招摁着陆珈的头摆弄,深深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压着他舌头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抵在喉咙的软肉上,激得那喉道不断收缩对外排拒。
“唔唔!嗯、呜……呜嗯、”
大量浊液射到喉咙深处,因为积压时间长而变得量大浓稠,陆珈“咕咚咕咚”吞咽着,胸腔随着他动作快速起伏,可即便如此,依旧有不少白浊从他嘴角溢出,他连忙用手接,粘稠的精液滑过他指缝又滴落下去,急得他“呜呜”两声。
蔚招取了帕子擦擦他脸,将性器抽出,道:“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干嘛都想着搞自己胃里?”
陆珈揉了下僵硬酸涩的脸部肌肉,把那帕子抢了收回自己空间戒指里,反驳道:“明明就很好吃,要么射我嘴里要么射我穴里,反正不许浪费。”
他第一次把蔚招弄射,是用手。
那时他刚经历过被打屁股直接打得射出来,灭顶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缠着蔚招早上互相帮忙解决情欲,蔚招被他黏得没办法,随他折腾。
浅金色的光柔柔地裹了一圈平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的蔚招,他还处在半睡半醒间,眼眸有一下没一下地睁开又闭上,那硬挺的性器却精神昂扬地流着水被陆珈握在手里。
蔚招时不时轻哼,低哑的声音让陆珈感觉自身越来越热,下腹喧嚣个不停,性器将布料顶出个帐篷,湿了一大片。一开始打着互相帮忙你爽我也爽旗号的陆珈却并没有搭理自己的可怜兮兮吐着水的鸡巴,他的注意力全都倾泻在眼前这个少年身上,全神贯注地倾听对方喘息,感受着对方因情欲而绷起或微微颤抖的肌肉,无师自通地根据对方反应而变换着手法、改变撸动的力道频率。
不多时,柱身跳动,白浊从翕张的马眼射出,甚至落了一点在陆珈脸侧,陆珈看着那落在床榻上的精液,屏息凝神,直到觉得自己性器被抓着太久有些难受的蔚招踹了他一脚,他才意识到他方才甚至忘了呼吸。
不对劲。
好奇怪。
明明是因为自己高潮很舒服才想拉着对方继续,为什么看着蔚招的样子,心里却只剩下如何让对方体验高潮而舒服呢?
而且。
陆珈看着床榻上被精液浸湿的一小片深色,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将唇边那点浊液卷入嘴里。
味道也好奇怪。
可是舌尖唾液疯狂分泌,自己的眼睛也死死盯着那肉棒上残留的液体。
陆珈这才敷衍地应付自己的性器,最后草草收场。
射精的快感与前一日暗巷里被蔚招打屁股时射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盯着自己手掌上的自己的浊液,心里却只有嫌弃,潦草地用帕子擦了擦再把那帕子一个引火符烧了。
回忆起初次经历,陆珈心里依旧是后悔。
自修的开间以透气性极好的鸢木作为隔板,浅浅的木头香沁人心脾,陆珈所在内院那边的自修室的鸢木甚至品质更好味道更香,但不论是哪种,如今他都不在意。
他只在意蔚招射在他嘴里的精液的味道。
陆珈本就跪坐在地上,下摆处早就在给蔚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