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才意识到蔚子修这人一直在他们面前演戏装不认识自己弟弟,背地里却已经爬上他的床了!
那次“捉奸”恐怕也是蔚子修顺势而为,他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形势所迫,而是开开心心地把自己扒干净了送到蔚招面前给他操,怪不得第二天见面时不急着澄清误会,而是在那像个斗胜了的孔雀一样花枝招展故意挑衅自己,就是想看自己吃瘪的样子吧。
“无耻。”陆珈骂骂咧咧地扛起蔚子修,边走边骂,“兔子不吃窝边草,朋友妻不可欺,这两句话我要写在纸上塞你嘴里。”
蔚子修惨兮兮地白着脸,在两人一左一右的搀扶下慢慢走着,毫不悔改:“谁让小招那么讨人喜欢,亲兄弟都把持不住吧何况我这个堂的嘶哎呀,疼。”
蔚招不知具体情况,但反正他有旁白君写的工作日志,随时可以复盘,所以他并不特别担心蔚子修。
他现在最担心的另有其事。
一刻钟前,蔚青满身是血的走进来,吓得蔚招懒腰都只伸了一半就僵住,赶紧掏出一堆灵药要给他疗伤,甚至无暇询问蔚青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然后蔚青温柔地将他揽入怀里,轻哄他不用担心,自己没受伤,又说血都是蔚子修的。
蔚招那听到前两句后缓下来的心又因为最后一句猛地提起来,这次是真的被吓到把灵药瓶子摔了。
他走上前帮蔚青更衣,掀开里衣,那藏在下方的胸肌叫他看直了眼。
一个多月未见,蔚青受他母族秘法传承,愈加白皙,那胸肉也愈加肥软,整个人似乎都变得阴柔许多,若说以前蔚青的美是像一汪春水,现在他的美更像是夜色下的幽潭,稍有不注意就会被阴湿的黑暗吞噬。
但蔚招并不在意他气质的变化,即便下意识得察觉到此人危险,可这是他大哥,这危险又不会落他头上。他只是盯着那雪白的胸脯,看了一眼,又看一眼,终是没忍住上了手。
“阿招喜欢?”蔚青笑得羽睫如翅轻扇,眼角下垂,挺起胸脯往对方手里送。
沾了血的衣衫和剑被随意地堆在脚下,两人拥着踉跄地倒回床上。
蔚青覆在蔚招身上,微撑着身子往前拱,粉嫩的乳头硬得挺立,那硕大的白嫩软肉在蔚招眼前不断地晃,蔚招的手掐着乳肉,竟陷了进去。
“你该穿束胸了吧。”
“嗯……应该没到那个地步?我感觉没什么影响。”蔚青笑着,看着两人拉扯间凌乱的衣衫,隐隐约约透露出蔚招锁骨上的红痕,绿眸变得深沉,“阿招真是心急,怎么都不等等大哥,先跟别人好上了。”
蔚招倏地红了脸,被如父如母看着自己长大的自家大哥发现身上情欲留下的痕迹,实在是荒唐。这不比那平日课业偷奸耍滑被发现,或者是洗澡时被不小心瞧见,一想到对方可能会猜测想象自己的床事,如激流般涌上来羞耻感把蔚招的大脑冲击得晕晕乎乎。
“没有跟别人好……”蔚招咬上去,含着乳头吮吸,下嘴倒是不轻不重,叫蔚青闷哼一声,“谁让大哥跑了,都不管我。”
“是大哥的错,大哥给你赔礼道歉。”
蔚青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白色里衣,他将腰上束带解开,细长的大腿折叠在蔚招两侧,臀肉虚虚地压在他身上。
“礼在哪儿?”
“在这呢,怎么出来玩一趟变得这么心急?”
蔚青双手后撑,双腿大开抬起腰,朝蔚招露出那隐秘的部分。
蔚招一愣,他看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器官。
“怎么会变成这样?”蔚招强作镇定,想伸手触碰那口女穴,又紧张地滞在半空。
“母族代代相传的功法,传女不传男,只能先变成这样啦。”蔚青将自己半勃着躺在小腹上吐水的性器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