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梅花香究竟是什么时候闻过的呢?

蔚子修被操弄着一上一下,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厚重的沼泽地里,沉沉浮浮上不了岸,又感觉自己好似悬吊在万丈高楼上,摇摇欲坠落不到地。

他像只小船,驶向哪里全凭掌舵的人心里所想。而此时掌舵的正是蔚招,这个事实给予了蔚子修极大的满足感,他喘息着、呻吟着、浪叫着,试图去够那个能让二人都舒服地叹息的点。

“小招、嗯啊……解开,解开呜”

被束缚着而始终达不到点的快感要将蔚子修逼疯,他含糊着喊叫,手臂挣动。

“这才过了多久啊?照你这样,等内息调整好内火发泄完,人都要射空了。”

“求你了小招,唔……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啊、嗯啊”

“哈……这样吧,再运转五十周天,我就给你解开。”

蔚招抽出阴茎,那红润的穴口流出的淫水染湿了床单,他将蔚子修稍微翻了一下,让其侧躺着,抬起对方的一条大腿,又插进去用力操弄。

要说男主为什么不是个被操的料呢?

穴口太紧,肠道太干,骚点太深,淫水太少,若不是润滑得足够,怕不是连阴茎皮都要磨秃噜了。

似乎是察觉到蔚招的嫌弃,蔚子修摆动着腰,声音低低地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快感的表达者,想叫蔚招能因此而生出一丝惬意。

五十周天的调息仿佛酷刑,就在最后一次完成时,蔚招解开了绑在他阴茎根部的发带。

憋得太久了,那鸡巴颤颤巍巍抖了点水出来之后竟没了反应。

不会这就被玩坏了吧?

蔚招揉搓了两下饱满的囊袋,随即掐着他的腰狠狠顶弄,咬着蔚子修的耳朵,热气扑打,燥热而暧昧。

“还不射吗?”

“唔嗯!”

阴茎高高翘起,再一次射出淫液,在空中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

这一次射精断断续续,蔚子修的身体一抽一抽,肠道绞紧,谄媚地缠上蔚招的肉柱,给予他不断收缩按摩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