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缘分,请多指教。”
“还望陆兄弟手下留情,我可不想再瘸着腿回去了。”
一片落英随风飘落,二人相视一笑,待到那花瓣触及擂台的一瞬间,只见那两人均是目光一凛,寒光闪过,枪尖寒芒撞上剑身。
“噌”
寒刃颤动,嗡鸣骤起。
一时间擂台上沙尘飞扬,破空声和铁器撞击声此起彼伏。
陆珈的发丝在阵风中扬起,他笑容爽朗,豪气地喊道:“宣兄这晨渊剑可是耍得好,陆某可得换招了,小心!”
丝丝水流从那紧握着枪的五指间缓缓漂浮而出,在某一瞬凝成粗壮的几股水流猛地缠绕上长枪,随着陆珈的刺挑,极薄的水刃从水流中分离出,朝着蔚子修疾速射去。
“陆兄弟还真是不留手。”蔚子修急退两步,手腕一翻,将水刃击落。
“宣兄何必藏拙,一年不见了不会就这点长进吧?”
“呵。”蔚子修鼻腔里哼出一声不明不白的笑,他忽地将晨渊剑掷出,那剑身在炽烈的光照下一颤,竟分出三柄一模一样的剑来,蔚子修双指一并一挥,这三抹剑影即刻向陆珈掠去。
“不愧是宣兄,竟已掌握御剑之术。”陆珈压低身子,长枪在周身一扫,那被击开的剑影在空中转过一圈,又向他袭来。
陆珈在与这三柄剑周旋时,眼角余光仍放在蔚子修身上,见他右脚微移,那控剑的手划指为掌,当即纵身向后一跃,拉开距离。
“承让。”蔚子修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什么?”陆珈一愣,瞬息之间,那远在十尺外的身影已贴至面前,速度之快甚至爆出裂裂破空声,陆珈身体却仿佛凝固住无法动弹,眨眼间,他感到胸腔受到一股巨力,随即被一掌击出擂台。
围观众人见胜负已分,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