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开?始了,郁眠枫还有别的事要干,比如?接近主角。
只好暂时搁置一下旁事。
郁眠枫坐在木桌上,将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用漫不经心的打量眼神,居高临下的俯视阎绛。
男人生的着实英俊,但皮囊下是一颗黑透了的心。
跪在地上的阎绛接收到了这束目光,心想,要不是因为自己还有用,以他做出的那些事,还会?被郁眠枫留到现在吗?
当然不会?,因为目前他是最有用的。
于是他又咧嘴幸福地笑?了笑?,有些瘆人,为自己的有用处而真情?实感的喜悦。
阎绛仰头望向这位年轻的邪神。邪神大人的躯体无论从头到脚都非常符合他的取向,只需一抬眸,看到那些景象,阎绛的血液就仿佛开?始不由自主的加剧流淌。
淡淡粉意?的足,光洁笔直的腿,向上延伸着的单薄布料尽头。
郁眠枫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两人的处境有多微妙,阎绛对他又抱有一种怎样的欲望。
阎绛知晓年轻的邪神在这方?面一向了解甚少,几次三番曲解他的暧昧意?思?,反倒让他受挫多次,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没关系,这并不妨碍阎绛在心里称赞少年的美貌和冷酷的邪神大人很适配。
阎绛很喜欢这样跪下来仰视郁眠枫,他有些受虐的癖好,想被郁眠枫赤裸的足踩上两脚。
最开?始阎绛野心勃勃,想让郁眠枫当他的宠物,脑海中充斥着各种扭曲的幻想。但在现在,他更想亲自当郁眠枫的宠物,让郁眠枫给他戴上项圈,牵着他,命令他爬行,少年宛如?驯服猎犬的高高在上的主人。
这是很奇怪的,毕竟阎绛曾经也是心高气傲的危险角色现在不是了。
他会?因为脑海中那些对郁眠枫的旖旎幻想而口干舌燥。
郁眠枫白皙的的脚掌离阎绛很近,有些肉感,因为不常步行而没有血色,如?玉般的。
阎绛承认自己有些恋足,且只对郁眠枫这样,他很想膝行上前,把自己的某些部位贴在上面。
在他的幻想中,他的西?装裤布料突兀的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