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体起立,响亮的喊了一声「乾哥」,乾哲也应了一声,大步朝他走去,走到莫禹熙面前,单手将他揽在怀里,严肃的问道:“怎么了,这什么表情,谁欺负你了?”

他推开对方,将鼠笼举到乾哲也眼前,表情阴郁的说:“它快死了。”

乾哲也看了看,略显无奈的道:“我有交代过,挑两只欢实的,视频里看着没毛病,可能车上颠的或者生病了,等下再给你买一只,你电话里催命似的就这事儿?”

“什么车上颠的!你让陈紫卓自己说,这仓鼠到底怎么回事!”

莫禹熙一脸气愤,乾哲也感到稀奇,对方竟称呼阿卓的大名,显然事情没那么简单,他靠在桌子边缘,把阿卓叫过来,接着点燃一支烟,问发生了何事。

阿卓走到乾哲也面前,看不出任何紧张,他语气如平常一样,不紧不慢的说:“乾哥,我提议让其他人先回避。毕竟这种丑事还是不要传开的好,有损乾哥的面子。”

“什么丑事有损我的面子?”

莫禹熙有点茫然,怎么阿卓的话他听不懂。

“乾哥先让无关的人出去吧,你一定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乾哲也迟疑两秒,让阿松老K留下,其余人先去外面溜达一圈。

“说吧,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什么丑事不能让弟兄们听。”

莫禹熙以为阿卓是顾及自己的面子,才让乾哲也把人支走,可他万万没想到,阿卓接下来的话根本不是坦白从宽,而是在颠倒是非。

“前几天的饭局,虽然乾哥没有明说,但大家心知肚明,一开始我以为,是铁柱单方面的心思不纯,可昨天我发现,小熙他……”

“他怎么了?”乾哲也脸色瞬间变的冷峻。

“我承认,铁柱送小熙的仓鼠是我弄死的,那是因为,小熙把铁柱送的东西视为珍宝,我觉得他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毕竟弟兄们都知道小熙已经是嫂子的身份。所以我就替乾哥做了该做的事,希望小熙可以醒醒,一心一意的和乾哥在一起,事情就是这样。但今天这只真的与我无关,或许是小熙生我的气了吧,硬要说我弄死了他的仓鼠,那是乾哥送的,我怎么敢呢。”

阿卓一本正经的说完,莫禹熙张着嘴巴人都傻了,这盆脏水泼的他毫无招架之力。

“阿卓你在说什么?明明你今天才知道那是铁柱送的,你怎么,怎么能理直气壮的胡说八道?!”

他眼里挂着泪花,心里痛如刀割,二人的友情与亲情在此刻彻底破碎。

在监狱里,他听了不少背后捅刀子的故事,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遭遇当面捅刀子,他的血槽瞬间就空了,这场心计的较量,他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你不说那是你室友的么,你哪个室友?铁柱么?难不成你和铁柱睡在一起,他成了你的室友?”

乾哲也脸色阴森至极,语气冰冷刺骨,他被冤枉的神情慌乱,想解释,又急的不知从何说起。

“我、我……”

他越着急解释,越无法流利的组织语言,像个口吃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只得双手握住对方的胳膊,用眼神传达他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