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如今男人脸上胡茬冒出，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

沈则白看着秦夏夏脸上的血迹，伸手想替她擦擦，还未触及她的脸，就倒了下来。

秦夏夏赶忙查看他的伤势，沈则白终于抓住了秦夏夏的手：“没关系，我不疼的。”

看着男人不停地往外吐血，秦夏夏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夏夏，别哭。往后没了我，你要多笑笑。真的对不起，都怪我。”男人磕磕绊绊地讲，看着秦夏夏为他留的眼泪，既高兴又心疼。

“你别说话，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秦夏夏看着沈则白脸上冒出的死气，好像回到了十二年前哥哥死的那天。

沈则白眼里带着歉意：“别......别原谅......我。”

替秦夏夏擦眼泪的手在半空中跌落，他和秦夏夏总是差一点，如今更是阴阳相隔。

沈则白在秦夏夏怀里断了呼吸，带着两人之间的悸动、爱意和后来的怨怼、恨意，一起消失在这一刻。

“沈则白！”秦夏夏抱着沈则白痛哭，她只要两人相忘于江湖，不想以这种方式，以这种代价结束。

陆子衿听到这边的骚乱，赶过来的时候，方青黛已经被警察逮捕，而沈则白也因伤势过重死去。

看着双目失神的秦夏夏，陆子衿上前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