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过肖灏提过你。”
软绵绵的回敬,若是旁人看来倒是不觉又什么不妥,在场的都是精明之人,自然听出来了这其中的玄机。
尽管觉得这事情不可能,尽管觉得这不过是程越的回击,李泽眉宇之间的神色仍然不免暗了暗。
不过是7年的时间,原来物是人非的戏码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当时那般笃定的认为肖灏会站在原地等他。
以至于后来的后来,他什么也都豁的出去,他不顾一切地去妥协去接受家里的安排,学会阿谀奉承学会左右逢源学会圆滑世故,他一直以为再坏的结果他都可以背负、可以承担、可以忍受,可以不管不顾、抽刀断水。
只是,他千算万算,终是算不到他如今的「假如失去」。
有点颓然的坐在门边远离肖灏的位置,李泽的眼神里面写满了浓浓的忧伤,不是看不到。
只是,此刻,他已经心心念念装满了别的人,怎么会再吝惜给他哪怕是一个眼神。
“阿景,不拿出来你这里收藏的最好的酒,怎么对得起今天的这场聚会?”
或许酒精是最好的麻痹神经的东西,想不到最后的最后,依然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诉说自己的不甘心。
谢景明明看出了这三个人之间的暗流涌动,却是无可奈何。
解铃还须系铃人。
默默地吩咐服务员去酒窖取来了收藏的那三瓶spluch tequila,chateau lafite,chateau moutonrothschild摆上了酒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