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接针头的滴管已经有一段不短的回血。

“阿越,不准拒绝我。”

“我吃过药了。”

“陪我躺床上睡会儿。”

“你什么时候走了幼稚的路线?”

“从遇到你那天起。”

程越低着头看着肖灏透着红晕又苍白的脸,终究还是没忍住,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来扔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和衣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