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害怕失去,甚至比起7年前更加惶恐不安。

肖灏管不了那么多,把程越放在后座,用车上的干毛巾胡乱的擦了一下他身上的雨水。

然后用自己放在车上的外套把程越紧紧地包裹起来,开着车直奔医院。

途中给乔家文打了电话,他已经严阵以待。

乔家文带着护士站在医院门口,肖灏几乎是打着滚从车上下来的,开了车门抱着奄奄一息的程越,放上移动病床。

乔家文看到比想象中还要严重的程越,一刻也不敢耽搁,指挥着护士加快速度地往手术室的方向走。

乔家文刷手的时候有点微微的颤抖,老大那么坚强隐忍到不可一世的人,现在竟然躺在里面手术室里面,他想到自己的手等等要划破他的胸腹,心里面有点难受的说不出来话。

手下仍然是淡定的消毒,在护士的帮忙下穿好无菌衣,一步一步走向手术台,站在那里。

程越紧紧地闭着双眼,眼眶微微下陷,脸色青白看不出一点血色。已经被上了麻醉,躺在那里,呼吸轻浅。

他的腹部已经被消过毒,低低的凹在那里,让在场的人看着一阵心酸,乔家文闭上眼睛镇定了一下,开始指挥着在场所有人的分工准备手术。

听麻醉师报着心跳和血压,深知程越现在已经是很危险,失血过多,濒临休克,转身告诉巡回护士通知血库再送血浆过来。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打开腹腔以后,乔家文还是被自己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程越竟然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肠胃折腾成这幅模样,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一眼麻醉架下的那人,嘴里被插着管子,额角的头发湿成一缕一缕落下来,如此狼狈,如此脆弱的程越是他从未见过的。

就连他这个非亲非故的人看着都心疼的难受,乔家文想不通为什么。作为他的亲生父亲,亲生弟弟竟然能让这样的程越一个人离开。

心里面有点微微的不忍,但是手下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一步又一步,断断续续地了快1000毫升的血液混合物,乔家文第一次忍不下心来去看自己手下的病人。

程越的腹腔已经出现了感染迹象,这种状况根本不能做切除手术,只能尽量的做了修补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