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衔一口咬在舒书木的脖子上,其实没怎么用力,但是把舒书木吓到了:“你是狗吧,咬我干嘛!”
舒书木身上有股刚洗完澡很清新的味道,像刚醒来的清晨,打开窗闻见新的一天的气味。
关衔亲他,小声地跟他道歉,手很不规矩,伸进他的衣服里,显得很没诚意:“对不起木木,你好香。”
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现在总要做个了结。
舒书木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是已经被操开的身体却不听话,背酥腿软,不自觉就环住了关衔的腰,连推人的手劲都小了很多。
他哼哼唧唧:“不行……”
这种话就像是邀请,除了让关衔更硬以外,没什么别的效果。
舒书木终于热起来了,不仅手脚暖和,身子更是发烫,贴在关衔身上,软绵绵的。
最空虚的地方抵上了热硬的巨物,由于太过湿滑,在穴口摩擦的时候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每次顶到前面的时候,舒书木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
他变成了一只声控的玩偶,关衔把他玩得乱糟糟的,像太喜欢了又不知轻重的小孩。
大概是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关衔插进来的时候都特别小心,动作非常缓慢,舒书木等了一会儿,渐渐觉得不满足,甚至自己向下靠近关衔,吞进去了一些。
关衔抱着他的背,轻轻地抽插,在他耳边问他:“难受吗?”
舒书木锤了他一下。
没有一点眼力见,谁难受是这个样子!
孕期的身体太敏感了,舒书木简直像发了大水,每动一下,他的穴里就涌出一大股热液,浇得关衔咬紧牙关才没射出来。
舒书木的意志力就没那么好了,操了一会儿他前后一起高潮,绷紧了腿发出呜呜的叫哼。
关衔握着他的鸡巴帮他撸动延长快感,吻着他的胸口。
舒书木忙完感觉有点累,关衔还在他身上耕耘,他爽完了翻脸不认人,又开始把人往外推。
“好了没啊……赶紧射吧。”他甚至东张西望的,好像怕被人发现一样。
关衔:“我没有这么快。”
“快点的吧!”舒书木似乎是为了给他助兴,按着他的脑袋,啪嗒一下亲在他嘴上。
显然这只能让关衔觉得很可爱,并没有助长到性欲。
“木木,你叫我一声。”他提示道。
舒书木似乎很少叫他的名字,除了生气的时候。但是舒书木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瞪了他一会儿,咬了咬牙,很小声地叫了一声:“哥哥。”
关衔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凿进他的身体里面,吓得舒书木倒抽了一口气,被顶到床头,操得双腿发抖,都说不出话来。
射精的时候关衔其实已经往外抽,但是因为不及时,还有一部分内射了。
舒书木气得跳脚:“怎么能留在里面,连应知……”
他福至心灵,硬生生刹住了车,没有说下去,难得连他都感觉到有点不妥。
不过关衔已经听懂了,看来应知节在床上对他老婆还挺贴心的。
舒书木假装无事发生地看着天花板,关衔又舍不得说他,只咬在他的锁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太喜欢咬人了,下次给你套一个罩子。”舒书木揉着酸痛的手臂抱怨。
他刚坐起来,突然又躺了下去,埋进被子里面。
关衔想把他挖出来:“别捂着,木木,没关系,我没有生气。”
站在门口的白锐敲了两下门框,冷冷地说:“你凭什么生气?在我房间做是为了报复第一次的事?”
舒书木探出一个脑袋来撇清关系,语气义愤填膺:“我都跟你说了这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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