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告诉你你会气死的。”
可惜应知节并不想听到答案,他选择继续按着舒书木练习。
这次一点也不怜惜,凶得像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舌尖被吮得都疼。手也不再锁着舒书木的肩膀,而是一路向下,抚过纤瘦的背脊,暂时停驻在尾骨上面揉摁。
舒书木想翻白眼,箭在弦上了还装打弹弓?虚伪!
但是唇齿间被没有留给他发挥的余地,强势的进攻下,他连吞咽口水都困难,没被吮走的津液淌了下来,应知节的洁癖消失了,用指腹为他拭去。
“不会就在这儿做吧,太砢碜了,我可不要。”
一吻结束,舒书木婉拒,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可这毕竟是在外面,高贵典雅的美术馆,在这里做爱会不会太饥渴了,到时候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明天就上社会新闻头条。
“没说要跟你上床。”应知节冷硬地说,“你太随便了。”
那现在是在干嘛,用嘴巴打架?
舒书木踹了应知节一脚:“不做就滚,我回学校了,你下次哭着求我吧。”
应知节还真就松开他,走了出去。
舒书木目瞪口呆,气得挥了一套拳,但是下半身还没平复下来,他只好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在这期间他反复咒骂应知节,突然跑出来烦人的是他,最装的也是他。
好不容易恢复如初,舒书木整理好衣服,气冲冲地离开,也不找大厅了,顺着指示牌往外走。
天色泛出粘粉的橙色,预示夜幕降临,门口还是有许多人,舒书木低着头往前冲,有一辆车很不长眼地挡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