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不是要脱他的裤子,是想脱他的内裤。
刚才做的时候弄得很脏,湿答答地穿着不舒服,舒书木自己脱掉了,他小声说:“别摸了,我没有穿。”
白锐停顿了一下,很重地喘了一声,俯下身从他的脖子往下亲,直到受到了领口的阻碍,便伸手解那些扣子。
一排扣子又多又小,解完天都亮了,舒书木拉过他解扣子的手,放在自己下面,意思是直接来。
白锐的手有点抖,从他前面微硬的阴茎,摸到流水的小逼,再到还湿软的后穴。
舒书木太敏感了,仅仅是抚摸已经让他哆嗦着发抖,但是白锐却又一次停下了动作。
“你不会要睡着了吧,等什么呢。”舒书木喘着气说。
东口的老李媳妇总是骂老李是个天阉,没用,不是个男人,老李从来没抬起头做人过,舒书木很可怜他。但是白锐要是敢这样啥也不做,在他身上睡着,再这样几次,他早晚也要站在大门口骂白锐不是个男人。
白锐突然把沾了淫水的手拿了上来,把舒书木的领子直接扯开了,扣子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这下好了,上面也烂下面也烂,这条裙子是彻底没救了。
没等舒书木吐槽,白锐把头埋到了胸口,吮咬他的乳头。
舒书木:“咬什么啊,真当我是女人,没断奶……啊!”
他的声音突然变调,下面腿被掰开,白锐挤进腿间,让硕大的龟头在穴口之间来回挨蹭,快感自下而上侵袭着神经,虽然后穴还很适应阴茎的插入,像在软意挽留着男人,但是他的小逼更加空虚。
舒书木用气声说:“插前面……”
白锐却不听他的,一个劲往屁股里面捅。
就知道白锐坏得很,总是跟他唱反调,舒书木不服气,自己伸手握着粗大的阴茎,从后面拔出来,往前面的小逼里面送。
白锐任凭他动作,埋头吃奶,还蹭他的胸部。
舒书木感觉穴口被撑开到极限了,虽然还有一截没进来,但是再深他就要死了。
他吸着气:“好了,你动吧。”
白锐喘着粗气,刚抽插了两下,舒书木爽的身体忍不住弹了一下。小穴还没完全适应,紧紧收缩着拒绝外来者。
没关系,一般来说操一会儿就好了,操开就酥软了,每次都是这样的。
然而舒书木准备把一切都交给白锐的时候,软穴里面的鸡巴硬得连筋脉都一跳一跳地,他突然意识大不妙,下一秒,大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他身体里面。
……舒书木大为震撼!
这就是临射的时候拔出去的后果,早泄!而且这也太严重了吧!
“呃……”舒书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太尴尬了,不过想来白锐平时那么持久,早泄可能也跟喝酒有关系吧,出于基本的关怀,他安慰白锐,“没事,喝了酒都是这样的。”
突然,他感觉胸口湿湿热热的,四周安静下来,他听到轻微的抽泣声,他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伤白锐自尊了,都掉眼泪了!
确实,都是男人,谁能忍受在床上早泄的耻辱,他绞尽脑汁,准备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白锐的颜面。
其实也硬了很久了,十分钟也很厉害了。还有,可能同性恋是这样的,捅屁股行,操逼就射得快,很正常的。
他为找到精妙的借口松了口气,刚要开口补救,埋在身体里面的阴茎突然动了起来。
白锐虽然射得快,但是几乎没有软下来,甚至涨得更大了,突然凶猛地在甬道里面进出,舒书木话到嘴边,被操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掉出来的只剩破碎的呻吟。
他的肚子都要被操破了,这不像在做爱,像动物配种。